“啪!”
少女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酒杯扑面打来,速度快的她都来不及躲闪,破碎的玻璃溅在她的脸上夹杂着酒水,锥心的痛,但她不敢伸手擦拭,只双眼带着颤抖和泪水的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手被玻璃划破了也没有在意,
侧坐在椅子上,菱双手搭在椅子的靠座上,魅惑人心的双眸眯成一个半月,“现在我才是boss.”她的声音异常低沉,不难看出那个名叫格的男人让她十分抵触.
好像才注意到女人对她口中那人的反感,少女全身颤抖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美丽的脸上鲜血低落,
站起身,菱缓缓地走到少女的身前,然后半蹲下来拿出一张洁白的手帕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碎片和那刺眼的血红,嘴里轻声说着,“别再有下次,记住我要的是什么,”捏起少女的下巴将脸凑近她的耳畔,“我才是boss.”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知道了?”
点头,少女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快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站起身,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说道,“去吧。”
“是…是……”断断续续的答了两声是,少女才抬起那双麻木的快没有知觉的双脚走了出去.
从新扯出一块手帕,好像碰到了什么及脏的东西,让她不得不仔仔细细的擦净自己的手指,转过身去,菱看见了与自己隔着一张长桌站着的刘雨晴,
她不知道来了多久,换了一身华丽的抹胸长裙,黑色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右肩上缝补起来的伤口在这种情况看上去倒显现出一种别样的美,
“我就知道你传上去会很好看。”摊开双手菱微笑着指向桌子两边的椅子,说,“坐。”
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刘雨晴入座了,
同样入座的菱很快拿起刀叉优雅的割下一块牛排放进了嘴中,这时,她要的红酒也送了过来,
一边咀嚼着菱一边喝下一口红酒,然后吞下,看向没用动一口的刘雨晴,明知故问道,“你不喜欢吗?”
“为什么你们组织只有两任boss?”脸色低沉,刘雨晴毫无顾忌的无视了菱的话.
再次抬起酒杯将剩下的就一饮而尽,菱瞟视着刘雨晴,“你真是无趣。这种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谈那个人的事了,”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她接着说,“他就是和神经病。”
皱眉,刘雨晴愈加疑惑,“我刚刚听到那个女仆说到了格,他还活着?”
放在唇边的酒杯一顿,菱的眼中有一缕黯淡一闪而过,放下酒杯,她不受控制的摸向左手中指处的一枚精致的指环,眼神有些迷离,“死了,早就死了。”
她奇怪的反应让还想接着询问的刘雨晴有所顾忌的住上了嘴,
突然回过神来,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得出她现在有些烦恼,原本以为这场晚餐会这样安静的结束,可菱的声音却再次传了出来,“他不是人,我明明已经杀了他。”
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菱,刘雨晴难得看到那个女人一副苦恼的样子,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拿着酒杯,嘴里喃喃自语着,“他想毁了我的一切……”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格没有死?!这个认知让刘雨晴心头一寒,那个男人,怎么可以不死?
抬起手,菱露出了那个戴在她手中的戒指,嘴里依旧念叨着,“这是他的诅咒,他那该死的,强加在我身上的思想。”
抬起桌上的酒杯,刘雨晴也忍不住喝了一口,她被她的话弄糊涂了.
“好了。”放下酒杯,菱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扶了扶额头,她的声音疲惫极了,“我喝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罢,她独自走出了出去……
晚餐已经用过,夜幕自然也很快全部降临,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刘雨晴怎么也睡不着,来了这里,却发现还有很多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菱和我爱苒长得一模一样?格,到底还活着吗?为什么菱要说他不是人?我爱苒又在哪里?还有付睿,到底……
从床上坐起,刘雨晴看向了窗外的月色,怎么看怎么寒冷,怎么诡异,
左思右想,她最终走下了床,寒风透过单薄的睡裙,让她忍不住裹紧了衣服……
一个人走在长而寂寥的过道上,高大的窗口洒进洁白的月色,气氛的压抑却只增不减,
路过一处房门,里面突然传出一声物体掉落的声响,刘雨晴放下放缓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