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了,别让那个“变态”死了,要不然可不好跟他爸交代。”靠在沙发上,付睿突然不咸不淡的提醒道,
慕容曜的眉头微蹙,不冷不热的说,“这些年里我们都没有联系,她到底是怎么察觉到的?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陆尘无所谓的冷笑着:“是啊,有几个人知道四人组其实是五人组呢。”
他们一直为了“野心”潜伏,多少年了,从进入组织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亚洲黑1社会组织有一个厉害的四髓,可是只有他们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五个人,陆尘,徐辉耀,慕容曜,付睿,付潶……
昏暗的大厅伸手不见五指,进入里面,气氛无疑是压抑而沉重的,
“很高兴你能来,抱歉,没什么东西好好款待你。”
那是一个异常平淡的女声,在大厅中回荡,如幽灵一般,带着飘渺,“不过晚餐很快就准备好了,不建议的话一起……”
“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女人的话,那年轻富含磁性的嗓音中带着诸多的不屑与不耐,
女人好像没有听出来一样,依旧是那么和气,那么淡然,“当然,很抱歉,我只顾着自己说话了,我尊贵的客人,那么,你想要说什么呢?”
“我想要参加今年的逃亡锦标。”男声不卑不亢的响起,传到了一个未知的角落,
沉默,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就在他快要被磨灭掉最后一点耐心的时候,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充诉着可笑,欣慰,沉闷,压抑等多种矛盾的情绪,“你是想好要加入我们组织了吗?”
“我只是说要参加逃亡锦标。”低沉着声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此人的情绪波动,言下之意他没有想过加入什么组织,
“你不是我们组织的人,我做何给予你如此大的权力?”女人的话语轻佻,也淡然,更有种不可一世的孤傲,
她的话也很明显,但也很快有了回应,“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加入你们。”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是瓦特的弟弟,是不可能做背叛自己组织的事情的,好吧,只有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答应你此次前来的这个“无礼”的请求。”
女人的声音带着点低笑,好像心情不错的模样,
可是她的话却让珞斯文格贝宁相当气恼,但还是强忍下来没有发作,只是咬牙道,“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你说吧。”
好像就等着他这句话,女人不咸不淡的说道:“保护江雨谣安全到达加拿大,这很容易吧,珞斯文。”
江雨谣这三个字让珞斯文葛贝宁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的不行,这个女人可真会玩,“她那种女人会用得着我保护?!”
江雨谣是什么身份?她老子怎么说也是黑白两道的大人物了,她江雨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那个女人,还缠了自己很久,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她(和他谈判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回答接或不接,还有,不得不提醒你,你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女人的声音中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
既然这样,珞斯文葛贝宁硬着头皮也只有接下了,
这一天,珞斯文葛贝宁心事重重,那个女人完全就是在刁难自己,要他知“难”而退吗?他还没那么窝囊。
“你好像有话要说。”躺在一张鲜红的沙发上,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又清冷,带着强大的气扬在房间中回荡,
站在她的身后,十几岁女孩空灵,漠然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是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女人对着自己的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轻启双唇,“是的。”
她对眼前的女人,不会存在任何谎言,而她也总是能在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的情况下感觉到她的情绪与想法,她很了解她,却也很不了解她。
“你是不是在想,逃亡锦标明明只有组织的人才可以参加,而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他?”女人的声音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那对她来说也确实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吧。
“他对组织……不善。”犹豫了一下,女孩最终冷冷的说出了那两个字,周围迅速透出一种冷冽的杀气,
“嗯,你就是太敏感了,你不觉得,继续这样发展会很有趣吗?”女人的话语全是玩味,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女孩得话一样,
她不喜欢看到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样子,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失去她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要参加逃亡锦标。”女孩平静的声音传出。
起身,女人缓缓转到了女孩的面前,白皙柔绵的手抚起她的一缕乌发,黑色的瞳眸中,倒映出的是女孩带着激动光的眼,“你太懂事了,这样下去,会死的哦。”
谨记:风胤(yin)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