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雨情很是怒火中烧,指着她就大吼道,
“你快说!快说!你跟尘都做了什么?!说啊!”
我爱苒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一脸的无语,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睡了!你居然跟尘睡!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爱苒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繁雨情则还是像一个泼妇骂街一样的在那里喋喋不休,
“你不要乱说。”沉声打断道,我爱苒的脸色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看,
繁雨情恶狠狠的看着她,不由的嘲讽道,“你别自命清高了,那天晚上,你在河里,还有尘,我都看到了!”
我爱苒的眼底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不禁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繁雨情一脸的鄙夷,“这种情况,你认为我不会安插眼线吗?”
“眼线?”我爱苒忽然想起了那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陷阱,不由沉声道,“那次的陷阱,是你设的?”
果然,繁雨情森冷一笑,媚眸一瞟,娇声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全身而退。”
两人就那样冷眼相对着,一个阴森,一个嘲讽,
“我虽然说过和你公平竞争,但是不可否认,你根本配不上尘。”忽然说出这句话,繁雨情的神情变得严肃,
我爱苒双眸微眯,冷冷地凝视着她,
“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跟尘,绝对不会有结果,所以,我希望,你离他远点。”语气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浓浓的警告气味,
我爱苒忽然冷笑了一声,头只微微低了一下,表情随即变得阴沉,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不屑,
“本来我是不屑与你争的。”
“好,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尘到底在乎的,是谁。”
一一一一一一
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在一个闪避却不奢侈的墓前停下了,车门被人缓缓打开,一个身着黑色华丽裙摆的女人走了出来,手中抱着一大束白玫瑰,她缓缓地向着墓碑走去,清晰的,高跟鞋敲击着青石板的声音在回荡,透出无尽的苍凉,
头上戴着华丽的帽子,一半的上脸被帽子掉下来装饰着边的黑网挡住了,看着墓碑,都可以感觉到女人那严肃的神情,
踩在土丘上,女人的神情看上去依旧淡然,一滴晶莹的泪花从脸颊滑落,是那么的孤寂与冷漠,缓缓地,将手中的一大束白玫瑰放在了墓碑前,
“快了,您就可以看到,我会让他跪倒在您的面前,向您祈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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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路上行走着,心绪一直在回想想着刚才,繁雨情的那翻话,
“对你,尘只有利用。”
“他是一个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而达到目的的人。”
“你根本不了解他。”
“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拥有幸福。”
最后以一声冷笑,算是结尾……
“白玫瑰?”
看着那个偏僻而又不失奢侈的墓地,我爱苒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轻轻地走了过去,用手佛上花瓣,不由感觉疑惑,“这花还很新鲜,露水都还没有干。是谁送的呢?妈妈。”看着墓碑上那张美丽的面孔,我爱苒的眼底划过淡淡伤感,对这位母亲,她并没有什么记忆,只是知道,父亲每年都会来这里拜忌……
“你回来了。”推开家门,只有薇韵一人,我爱苒放下了手中提着的背包,不禁问道,“那两个孩子呢?”
瞥了她一眼,薇韵的神情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我替他们找到了父母。”
接下来,我爱苒也不再问了,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已经回去了,
“野营还开心吧?”无聊中,薇韵忽然问道,
长长的吐了口气,我爱苒摇了摇头,
“别提了。”
“怎么?特种兵还怕深山老林?”笑了笑,薇韵调侃道,
“别问了,想到我就来火。”挥了挥手,我爱苒只一个不耐烦,
薇韵珊然一笑,也不再问了……
一一一一一一
深夜的家门被人轻轻推开,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我爱苒早已看到了来人那在月光下照的清晰的面孔,正是差不多一星期没有见到的珞斯文葛贝宁……
身穿一身飘逸的白裙,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手中拿着一杯热腾腾的的咖啡,还不断地冒着白烟,
俯视着家门前的那条大街,平淡的神情将这夜也衬托的格外寂静,不容打破,
“叩,叩,叩,叩……”
紧闭着的红木门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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