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坐下来休息了一下,珞斯文葛贝宁也学着她坐了下来,
不一会,陆尘他们也扛着货物进来了,轻瞟了他们一眼,也纷纷坐了下来,
看守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来到了还坐着的五人的面前,“喂,你们,快点搬。”
陆尘几人低着头,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狡黠,下一秒,他们已经动手了,
陆尘淡然的拿出了手枪,一一对准了他们的头部……
徐辉耀也是双手持枪,一边缓步行走一边对准着目标射杀,很快便来到了门口,将门用力一拉,只听到“哐啷”一声巨响,门已经紧紧地关上,
我爱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家伙。”无奈只好也拿出了手枪,开始战斗了,
两分钟后,船板上淌满了鲜血,所有的都都已经倒下,三人(陆尘,慕容付睿,徐辉耀)每人两把手枪,冷然的站在船舱中,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才都卸下了空旷的弹夹,
“你们太冲动了。”收起手枪,我爱苒摘下了戴在头上的连衣帽,“你们无法解释,这回你们不可能再炸掉这些,了。”
徐辉耀对于眼前的人竟然是我爱苒显得有些诧异,“怎么是你?那他……”看着珞斯文葛贝宁,
珞斯文葛贝宁摘下了帽子,徐辉耀无言的舒了口气,
陆尘看着我爱苒,面无表情,“我们杀人从来不需要解释。”
“因为那些,不是我们自己组织里的人,就是其他组织的,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解释。”一旁付睿笑的一脸邪魅,修长的手指扶上薄唇,“尘,辉耀,我们走吧。”
说罢,三人已经准备开门离开,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站在三人身后,我爱苒沉声道,
“这似乎我们该说的。”付睿瞥了她一眼,一脸邪气的说道,陆尘一把拉开了船舱的门,缓缓地走了出去,付睿和徐辉耀很快跟上,
我爱苒和珞斯文葛贝宁也不能再在这里逗留,于是快速离开了,
我爱苒将门上了锁,确定已经锁紧后,她带着珞斯文葛贝宁朝着陆尘他们所走的方向走去,“陆尘他们应该也是冲着陈平来的,我们得快点。”
陆尘遥遥的看着陈平专用的休息室,加快了脚步,拿出手枪,对着锁连开了三枪,最后一脚将门踢开,眼神凌厉的看向坐在办公椅上,一脸淡定的陈平,他缓缓地走了进去,“你在害怕?”挑了挑眉,看着他微微颤抖地双手,一脸嘲讽的笑意,
陈平显然有些诧异陆尘的观察力,合上了双眼,他已经有所觉悟了,“你们想怎么样?”
陆尘挪着一张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付睿和徐辉耀也邪邪的冷笑了一声,走出了房间,守在了门外,
陆尘眼睛余光微微向后瞥了一眼,看到房门缓缓关上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不用害怕,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你说吧。”陈平看上去一脸的疲惫,好像对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陆尘到也随和,“你什么是时候和亚洲组织有联系的?”
陈平挑眉看了他一眼,就连声音都透出一些疲惫感,“两年半前。”
“那么,你见过他们的BOSS吗?”
“BOSS?怎么可能,在组织,我根本不算什么,又怎么会有资格看到那样的大人物。”
陆尘对于他的答案有些不满,眯了眯双眸,到是再问他也问不出什么,站起身,交代道,“你们船舱的人都死了,我知道,你也不希望让警察知道,你自己解决吧。”
“陆尘呢?”我爱苒看着挡在房门前的两人皱眉道,
付睿挡在门前,悠哉地说道,“里面咯。”
瞪了他一眼,我爱苒就要进去,可是徐辉耀和付睿挡在自己的面前,笑得一脸邪魅,不准备让她进去,
我爱苒脸色一冷,就准备动手,很不凑巧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陆尘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像是在跟她说,也像是在跟付睿和徐辉耀说,
我爱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和付睿等人离开了,
“陆尘。”珞斯文葛贝宁突然叫住了他,“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爱苒疑惑的看着他怪异的举动,对于平常的他,
陆尘居然真的停了下来,看着付睿和徐辉耀,淡淡的说,“你们先走吧。”
两人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哥。”珞斯文葛贝宁看了一眼我爱苒,
我爱苒脸色凝重的眯了眯双眸,随后跟着付睿和徐辉耀先出去了,
“你想说什么?”看着他,陆尘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俊,
“我希望你离开我姐姐。”珞斯文葛贝宁看向陆尘的眼神有些不怎么友好,
陆尘注视了他半响,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陆尘,我不想再看到你欺骗她的感情。”珞斯文葛贝宁双拳紧握,一脸悲愤的继续吼道,“陆尘!你听到了没有?!你作为一个杀手的一员,没有资格爱上向光明前进的她!你,给不了她什么。”他放轻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
停下了脚下的步伐,陆尘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直,“爱上?”他的声音低而且隐隐带着一丝悲凉,令珞斯文葛贝宁感到意外的是,他接着轻声的说了句,“我知道了。”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走在狭窄的道路上,我爱苒低垂着头,默默地走着,
珞斯文葛贝宁瞥了她一眼,看见她的右耳上,还一直戴着那个,陆尘送给她的薰衣草冰晶的耳钉,那根连接着冰晶的铂金细链还是那么光亮,让他的脸上不禁渡上了一份担忧,
“珞斯文。”
耳边传来了我爱苒轻的犹如潺潺细雨般的声音,珞斯文葛贝宁扭过头去,看着她依旧低垂着的脸,有些疑惑,
“嗯?”
“你跟他都说了什么?”仍然没有抬起头来,
珞斯文葛贝宁脸上闪现出一丝慌忙,“没,没说什么。”一个劲地摇着手,
终于,我爱苒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他,珞斯文葛贝宁有些愧疚似的躲闪着她投来的目光,
“请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她的语气很平淡,平淡的让人感觉到可怕,而且已经用上了请字,
看着她默默前进的背影,珞斯文葛贝宁眉头微皱,幽幽地说道,“你是警察,他是黑社会,他给不了你什么。”
我爱苒转过身来,看着他,一脸冷然的说,“那也请你不要再管,我在做的,都是我喜欢的,还有,我对他,根本没有什么。”
“既然没有什么,你为什么会在乎我跟他说什么?!”珞斯文葛贝宁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
我爱苒转过身去,缓缓离开,只是幽幽地回荡着一句话,“我的事情,从来不希望有人来插手。”很平淡,
珞斯文葛贝宁眉头紧锁,他知道,他只能做到这里了,忘不了,哥哥那时给自己说的话,
看着豪宅的墙面上,那幅我爱苒的画像,他脸色凝重的问着瓦特.丹德尼,“哥,你是真的爱过我爱苒吗?”虽然心里早已明了,
瓦特.丹德尼手中拿着半杯红酒摇晃着,“我爱苒吗?当然,依旧爱。”
珞斯文葛贝宁无法明白,只能用一种很沉重的眼神看着他,
只听到瓦特.丹德尼继续说道,只是,是跟他说,“如果我走了,希望你能替我照看她,她还很纯粹,容易被染上颜色。”(实在觉得这话挺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