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
"我等你。"
寥寥数语,二人便结束了电话。
徐天南坐在沙发里,戴着花镜看着报纸,啧啧称奇:“娇娇,怎么,没话说?这么快就完了。”
徐娇娇笑道:“不是没话说,而是电话里说着不过瘾,要当面说,我现在去龙阳市,走了。”
说着,徐娇娇就拿起坤包,向门外走去。
徐天南站起来喊道:“这马上不是该吃饭了,你难得陪爸爸吃一次饭,爸爸煮了你最爱吃的清炖鲟鱼……”
话音未落,院子里已经响起了大众甲壳虫的引擎声,徐娇娇慢慢驱动汽车,脑袋伸出来喊道:“爸,下次啊!拜拜。”
看着红色的甲壳虫缓缓驶出小院,徐天南不住摇头叹息,田芳从厨房走出来,来到徐天南的身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道:“女大不中留,你叹息什么?难道是希望孩子永远长不大,永远呆在你身边?”
徐天南摇头笑了笑:“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大成人,希望看到自己的生命在他们身上延续,可是,他们翅膀硬了之后,就想远走高飞。”
田芳温婉地笑道:“孩子总要有自己的生活,到了那个时候,最明智的父母都会选择主动淡出。最终能够陪伴在你左右,跟你朝夕相处的人是我。”
徐天南捉着田芳的肩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田芳脸儿一红,含笑闭上了眼睛。
这个表情可是把老徐同志难住了,似乎这个业务太生疏了,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徐天南摇摇头,用自己的手掌沾了沾嘴唇,然后印在田芳的脸上,笑道:“开饭了,她不吃,咱们还要吃呢!”
田芳看到徐天南依旧伟岸的背影,看到他不像任何一个领导,将无上的官威带到家中,刚刚一点点失望顷刻间烟消云散。
当天下午,许钟在高速路口接到了徐娇娇,引导着她的红色甲壳虫开进了虹彩集团大院。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过来人都深有体会。
二人在虹彩宾馆草草吃了点晚饭,就进房展开了“惨绝人寰”的盘场大战。
一夜狂风骤雨,二人酣战待旦,水乳交融难分舍,莺声燕语满室春。
中秋过后,一天凉似一天。
清晨六点左右,慵懒无力的徐娇娇被许钟从温暖的毯子里拉的坐了起来。
“懒猫,起床了。”
毛毯似乎也贪恋徐娇娇完美无暇的**,不甘地从两块美人骨滑过一双钟型的美乳,最终堆叠在窄腰肥胯间。
这一刻,时间为之定格,这一刻,画面唯美而静谧。
唯一影响观感的,是两对米色的软丘上,点缀着几处清淤。
"干嘛?人家好困!"徐娇娇娇嗔道揉着头发,使得静谧的画面变得灵动起来。
"怎么会困?"许钟温柔地笑道。
"还不都是你搞得!"徐娇娇撅着嘴道。
"哈哈,不是说男人付出的多吗?我怎么精神抖擞的?
“在这方面我必须承认不如你,因为……"徐娇娇笑嘻嘻地朝许钟招招手。
许钟当然看出徐娇娇目光中促狭地味道,但还是闭上眼睛笑着将耳朵附过去。
徐娇娇咬着许钟的耳朵,一字一顿道:因为你就是头驴,哈哈哈……
许钟看着徐娇娇笑的花枝乱颤,心中升腾起浓浓情意,同时,还有浓浓地愧疚。
对所爱之人,他付出的实在是太少了些。
许钟被徐娇娇的笑容感染了,伸手去挠她的痒痒。口中还道:“我是驴,你就是头母驴。”
徐娇娇哪里吃得住?左躲右闪格格笑了起来,同时口中不住告饶:“饶了我,我是……哈哈……我是……母驴。”
许钟逗弄了一会,看到徐娇娇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才放手。他默默看着徐娇娇,徐娇娇抹了抹眼泪,也发觉了他的异样,柔声道:“怎么了?”
“对不起。”
“什么?”
“我说对不起你……”
徐娇娇伸手捂住许钟的嘴巴,许钟轻轻拉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我欠你良多,以后,会用一生的时间补偿你。”
徐娇娇眼眸渐渐亮了起来,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抱着许钟的腰身。这一刻,没有一丝**,只有浓浓的爱意在彼此心间流淌。
“下床,我带你去吃早餐。”
“我要洗洗。”
“不如一起。”许钟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徐娇娇笑了笑伸出了胳膊,接着,许钟打横抱起,向厕所走去。
再出来已经是近一个小时以后,从徐娇娇愈发的慵懒神态,愈发娇艳的脸色来看,二人刚刚绝不单单是洗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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