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潘杰分手时,二人做了简单的分工。
马致远这两天很苦闷,曾经能够给自己带来情感慰藉的皎洁已经离他远去,就在刚刚,那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发妻又跟他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妻子说:“马致远,自己之前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及早说出来,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马致远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大声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妻子摇头道:“不要以为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就是被冤枉了,不要以为声音大就是真的。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要参加竞聘了,并且把之前侵吞的东西吐出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想看到你的晚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
马致远听得心头一颤,妻子的姘头就是在检察院工作的,他试探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妻子摇摇头:“我的话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妻子离开后,马致远坐在黑暗的房中,只有指间烟头明灭的火光,他咬着牙,自言自语道:“要我放弃竞聘,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人脉,难道还不如一个上任没几天的毛头小子?”
第二天,许钟还正在餐厅吃早餐,何建军就过来了,还带着刘伟山和时迁。许钟赶忙招呼坐下,几个人也不客气。
许钟右手拿着一只煮熟的鸡蛋,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鸡蛋便在他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飞速转动起来,接着,破裂的蛋壳在离心力的作用下沿着切线的方向,雪片般飞出。
几个人瞪着眼睛看傻了,包括餐厅的几个女服务员,个个杏眼圆睁,小嘴也是圆圆的张着。神情从最初的诧异变成了深深的崇拜。
许钟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招惊世骇俗的剥鸡蛋法,接着又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剥好了的鸡蛋抛入口中。
本来,这一幕就该华丽收场了,然后接受小女生的膜拜。
可是,有点意外,许钟的吞咽的动作做到了一半,突然眼睛瞪得老大,一手掐着脖子,脸上也变了颜色。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不知所措,何建军还是比较果断的,端起一杯牛奶就要往许钟口中灌,就在这时,许钟突然打了个嗝,嘴一张,一颗浑圆洁白的鸡蛋落入杯中。并且将牛奶溅出了好几滴。
许钟大口喘气,不住说着:“好险,好险。”
何建军不住摇头:“老大,你在搞什么,你恶不恶心?”原来,何建军的脸上、身上飞溅了不少牛奶。
许钟赶忙道歉:“老何,对不住,对不住。”
时迁却道:“哥哥真是神乎其技,要是我能学到这一招,那必定是无往不利的泡妞利器。”
许钟深深吸了口气,端起牛奶杯子,张大嘴巴,将刚才那颗鸡蛋以及整杯牛奶一下灌了进去。
刘伟山和几个小姐实在看不下去了,胃浅的直接背过身去捂着嘴巴,做干呕状,许钟刚刚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是彻底毁了。
接下来,许钟拿餐纸擦了擦嘴巴,微笑着看着三人。
何建军摇头道:“老大,你是在搞怪?”
许钟笑而不答:“你们几个是来报到的?”
时迁马上道:“他们是,我不是,我是来跟你道别的,蜀宁那边还有几单子业务。”
“好好,一路顺风。”
“哥哥,你永远是我的一条路。”
许钟笑了笑:“没问题。”
三个人送走了时迁,许钟想了想道:“建军,今天咱们没什么事,回青羊把手续办了,怎么样?”
“什么手续?”何建军问道。
许钟道:“你忘了我还是副县长,你还是政府办的秘书,现在咱们就是虹彩的人,是企业的人,手续办了,就能一门心思的干一件事了。”
“好,你是老板,听你的。”何建军回答的很干脆。
许钟摇摇头:“这个事应该跟你爸商量一下,毕竟是从政府机关往企事业单位跳,有点往低处走的感觉。”
“不说那么多,我跟定你了。”何建军毫不犹豫道。
许钟重重点头说了一声“好”。
于是,许钟给白晓雯打了个招呼,就上了车,这次他坐在后排,司机是何建军,副驾上坐着刘伟山。
许钟突然冒出一句:“让伟山当向导。”
刘伟山马上就明白了许钟的意思,许钟一定暗指他千里迢迢过来偷拍的那档子事,于是苦笑道:“许书记,咱们不提那事,行吗?”
“哪件事情啊?”许钟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笑着问道。
刘伟山道:“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不过我是被打,而且被打惨了。”
何建军对这段往事略有耳闻,笑道:“伟山,你得谢谢老板,不然你怎么可能走回正途?跟什么样,学什么样,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个道理。”
刘伟山笑着点头,连声应是。
过了五一,天气慢慢热了起来,下了高速后,路两边是金色的麦田,朝阳肆无忌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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