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眼眶一红,美眸中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出,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哭啼啼地说着。
等皎洁说完了,许钟收了手机,拍开另外两个保安的穴道,然后道:“都走吧。”
“啊?”杨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让自己走,就这么简单?
许钟不耐烦的摆摆手:“走,快走,小心我改变主意。”
一听这话,杨子三个人顿时作鸟兽散。
皎洁走在最后,她道:“许书记,对不起。”
“你也走吧。”
“你一定看不起我,一定嫌我脏。”
许钟笑了笑:“怎么样才能证明我不嫌弃你,难道非要我……”
皎洁俏脸一红:“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谢谢你,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也是伟人。”
看到皎洁换了衣服离开后,许钟有些后悔,他没有什么洁癖,他还害怕孤独,可是,作为一个伟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杨子回到值班室,心里还跳得扑通扑通的,两个保安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他想了想,给吴建祖拨通了电话。
“建祖,我是杨子。”
吴建祖抱怨道:“怎么回事?”
“事情办砸了。”
“怎么可能!不要告诉我刚才我那个电话不是你接的。”
杨子的沉默似乎印证了他的想法,杨子激动的抱怨道:“建祖,咱们这么些年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只是冲进去拍几张照片的事,可是为什么我们进去,他还……”
吴建祖脑袋一懵,形势急转直下,这种事情不成功便成仁啊!得马上跟领导通个气。
杨子还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的抱怨:“建祖,你说你急什么?我本来是没打算招的,可是你那一个电话,根本是不打自招嘛!”
“你都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
“杨子,你这个没骨头的东西!”
“吴建祖,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八蛋。”
吴建祖被气得七窍生烟,好不容易冷静了些,又问道:“皎洁呢!”
“她呀,比我说的还细,姓许的还录了音。”
“什么?”
杨子冷哼道:“我看姓许的是‘不是猛龙不过江’,你们斗不过他的,认输吧!”
杨子最后的话,吴建祖根本没有听见,他在想,要是许钟掌握了证据,这件事就可小可大了。
吴建祖和杨子结束了通话,马上给马致远打了过去。
马致远、吴仁草、王教养正在打牌,三人麻将,这一把,马致远的手气特别好,门前已经摆满了杠的牌,手里是单吃红中,当他摸了一只牌,正用中指的指肚号着时,接通了吴建祖的电话。
只听了两句,便将手中的一张牌扔进了海里,赫然是一张红中,吴仁草、王教养同时叫胡。
马致远气愤地将面前的牌一掀,吼道:“胡,还胡个屁,不玩了,结束。”
这一夜许钟睡的还行,可是有几个人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皎洁是一个,杨子是一个,吴建祖是一个,马致远也是一个。
这些人似乎都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许钟起的比较早,他穿着跨栏背心和大短裤在厂区晨练,一路跑下来,发现晨练的人不止他一个,有些人认识他,有些人不认识他。
晨练完毕,回到房子冲了个澡,在宾馆的餐厅吃了点早餐,就上班去了。
走进办公室,白晓雯正在等他。
许钟道:“白主任,有事?”
白晓雯脸上凝着笑:“不是,我是来通知您,每天早上八点半,中层领导召开早会。”
许钟坐进大班椅,白晓雯泡了一杯茶端过来,许钟接过茶杯,想起一个问题,自己还没有秘书来着。
白晓雯看到许钟没有说话的意思,点点头道:“那您忙,到时候我再来叫你。”
白晓雯刚刚前脚跨出门槛,许钟叫住了她:“白主任,通知一下,早会暂时取消。”
“啊?这可是多年的老传统啊!”
“传统未必是好的,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去忙吧!对了,我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全岗位竞聘,给我拿出一个具体可操作的办法来,需要多长时间。”
白晓雯脸色变了变:“许书记,您这是来真的。”
“废话,我当然是来真的,否则不是欺骗广大职工吗?”
“这个我没有搞过。”
“没有搞过可以学,还是我让会搞的人来搞。”
白晓雯看着许钟不苟言笑的脸,方才认识到这个小男生的强势,她嘴巴动了动:“我尽快。”
“多长时间?”
“一个礼拜。”
许钟竖起三根指头:“我只给你三天。”说完了,许钟朝她挥挥手,拿起了一旁的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