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文教口一把手,闫骥。而跟他一起进来的却是乡卫生院院长王熙诚。
闫伟轩上前道:“爸,就是那个没爹的野种打了您孙子,还……”
啪!
几人眼睛一花,之后才听到一声脆响,不过,若不是闫伟轩转了一圈,已经慢慢肿起的左颊,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敢打我?”
闫伟轩捂着肿起的脸颊恨声道。
许钟指着闫伟轩:“你嘴里再不干不净,这一下就是清的。”
闫伟轩的老婆就要发飙撒泼,许钟两道冰冷的目光投射过去,老婆心底没来由一颤,顿时噤若寒蝉。
闫骥身子微微抖了抖,那是气得,一个年轻人他还没放在眼里:“小伙子,你太目中无人了,刚才说开除马老师,现在又当着我的面打我儿子,胆子够肥,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闫骥对身边的王熙诚道:“王院长,请为我儿子和孙子验伤,我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许钟抱着膀子:“王院长是吧!也帮我们验一下我外甥的伤!”
王熙诚看了看双方家长,摇了摇头,他年逾花甲,倒是不怎么买闫骥的帐,而且闫骥名声不是很好,于是王熙诚便公事公办的验了三个人的伤势。
与此同时,那厢闫骥已经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道:“张所长,我是老闫,我的儿子和孙子被人打了,能不能麻烦你来一趟乡卫生院?”
莲花乡派出所所长张宝金接到闫骥电话当即表态道:“闫助理,我这就过去,谁敢动您的家人,我一定严办。”
闫骥胸有成竹挂了电话,望着许钟轻蔑的笑道:“年轻人,你太狂妄了,帮亲戚不要紧,别把自己折进去了。”
刘亚男也听到闫骥叫张所长过来,也有些替许钟担忧,许钟拍了拍刘亚男的手,朝何建军道:“建军,查一下,莲花乡的派出所所长叫什么?”
何建军打开公事包,很快查到了,他道:“张宝金。”
许钟点点头:“乡长呢?”
何建军道:“孙强,是乡长兼党委书记。”
许钟点点头道:“李文和孙才子不干了?”
何建军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可是,闫骥听到许钟对莲花乡两位上任领导直呼其名,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不干,再看看许钟的,他再次轻蔑的笑了,心说,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装逼。
刘亚男虽然希望许钟帮助自己出头,但是也害怕他受到伤害,于是她拉了拉许钟的胳膊道:“许钟,要不咱们算了?”
“嗯?”
许钟没明白刘亚男的意思。
刘亚男摇摇头:“他们官官相护,我们又到哪里说理去,算了。”
刘亚男看着马金华道:“马老师,我们走可以,但是今年一万块的择校费你们必须退。”
“做梦。”
马金华冷哂道。
许钟一听,同何建军对望了一眼,他微微点头:“姐,莲花幼儿园还收择校费?”
闫骥显然不太愿意谈论这个话题,也可以理解为心虚吧!他道:“这是乡里的行为。”
许钟冷冷一笑:“闫助理,谁的行为,我会证实,只是,我希望,这不是你的个人行为。”
许钟已经有了定计,这一次下乡调研,正好借机在文教口立威。
闫骥看着自信满满的许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些发寒了。
王熙诚院长的诊断证明还算客观,闫家父子根本不能称之为伤,闫伟轩所受的一巴掌,侮辱性反而强一些。毫无疑问,伤的最重的孙童星,头皮破裂,轻微脑震荡。
看着诊断书,闫骥表示非常的不满意,不过,他也是无能为力。那么接下来,只能拿儿子被打的那一巴掌说事了。
十分钟后,莲花乡派出所所长张宝金和一个小警员到场。张宝金也是矮矮胖胖,一脸憨笑,远远的,他就走上去握住闫骥的手:“闫助理,让您久等了,你说,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打闫公子。”
闫伟轩立刻戗指许钟:“就是他。”
张宝金上前几步,双手叉着腰,仰视着许钟道:“姓名,年龄,籍贯,从实招来,你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是不是活腻歪了,想吃几顿公家饭?”
“放肆!”
作为秘书,何建军终于发飙了,“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许钟一把拉住何建军,阻止他说出自己的身份,许钟笑了笑:“张所长是吧!看样子,你很有经验吗?从来都是这么办案的?”
“什么意思?我还要你教我?赶紧交代,是想到所里说去?”
“哼!我倒是想去,你敢带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