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孙明竹双手作揖,向县令告辞。
回去的路上,大狗子特别激动,一个劲的夸孙明竹厉害,说她这药水不费吹灰之力,就赚到了五百两银子,比他们现在做的其他生意都强。
“这种好事也不是时常能发生的,还是踏踏实实做生意比较靠谱。”孙明竹说道。
高兴是真的高兴,但孙明竹并没有因此而冲昏头脑。
同天家做生意,跟伴君如伴虎是一个道理。
需要你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等到不需要你了,或是想将你的东西据为己有,那个时候可又是另一副嘴脸了。
幸好药水足够特殊,但即便如此,孙明竹也认为自己以后应当慎重一些。
随着药水不断扩散售卖,很多别的地方的人听说了这药水,也愿意长途跋涉来米铺买,因此销量是越来越大,最直接的后果,便是周边的田地都开始高产粮食。
而粮食高产,必然会引起粮食市场价格降低。
先前孙明竹以十五文钱一斤售卖的普通米,如今已经降价到了十二文钱一斤。
同时,大米的价格还隐约有继续下降的趋势。
但药水的价格是不可能降低的,只有孙明竹家的米铺在售卖,途经唯一,她只要咬死了五两银子,于买家而言,就没有选择的空间。
时间一长,不少农民都开始回过味来了,觉得关于孙明竹卖药水这件事很不对劲。
“季大海,你怎么找我来了?”张大牛正在自家田地里查看粮食的生长情况,见到季大海找来,便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毕竟先前因为各自私底下去找孙明竹买药水,这原本和谐团结的几户农民,关系算是闹得有些僵硬了。
“大牛,你怎么还跟我置气呢?”季大海说道。
“哼。”张大牛别过头,显然是想要摆架子的意思。
季大海今日来,是有事想找张大牛商量,断然不会因为他此刻的态度,而轻易的打退堂鼓。
“大牛,咱们几十年的兄弟了,你咋还这么小心眼?”季大海劝说道。
张大牛也想起了两人做兄弟的时光,觉得因为这件事,破坏了他俩几十年的关系,确实不太值当。
“行,那以前的事情就翻篇了,咱都别再提。”张大牛说道。
“好,没问题!”见张大牛松了口,季大海也松了口气,他继续说道,“大牛啊,你有没有觉得那珠珠大夫做生意不太厚道?”
“什么意思?”张大牛直接问道,懒得琢磨季大海这话。
“你想啊,现在药水还是五两银子一瓶,可大米的价格已经跌到十二文钱一斤了,那咱们的利润不就少了嘛!而且依我看,这大米的价格还要跌,那以后咱哪还有得赚?”季大海分析道。
张大牛深表同意,他之前就因为大米降价在犯愁,现在听季大海这么一说,的确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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