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骤然起身,“放学了,边走边说。”她不敢从许戈的后门走,往前门去,许戈比她快,长臂在门橼一拦,“你中午去市中心吃饭了?”
余真不敢看他,“没有。”
“有没有事要跟我说?”许戈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余真还是太单纯,心理素质弱爆了。
“没有,你让开。”
许戈堵着门没动,两人僵持了一下。姚圆圆眼睛在两人之间穿梭,去市中心吃饭有什么问题?
“我最后问你一遍,真没事要跟我说?”
余真握着拳头瞪他,“没有。”
许戈让开,余真一脚跨出去走得很快。
“诶,等等我啊。”姚圆圆追着跑。
晚上,余真洗了头又洗了澡换上hellokitty家居棉衣,粉粉嫩嫩的。
吹头发的时候余国良来电话,她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接起来,“喂。”
“睡了吗?”
“还没。”
“晚上要早点休息白天才有精力上课。”
“嗯。”余真捏着手机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银|行卡记得给阿姨,你还小拿着不安全。”
余真感觉背心开始出汗,“银|行卡……丢了。”
“怎么丢了?你有没有事?”余国良一点儿都没有责备的意思,第一时间问她人有没有事。
“我没事,可能是中午我回学校的路上不小心掉了。”幸好是通电话,要是面对面余真绝对漏馅。
“人没出什么事就好,我再重新打钱到阿姨帐户。”
“对不起。”
“好了,早点睡。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其他的事都不用管,丢的银|行卡我会处理。”
处理?怎么处理?
“叔叔……”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余真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慌起来,她说谎会不会被发现?叔叔会不会查到许戈爸爸?要是许戈知道会怎么样?她当时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许戈的事不能再惊动校方,鬼使神差就那样做了。越想越慌,头发还是湿的她也没心情吹。
手机又响了,她以为是余国良,看都没看接起来,“叔叔。”
“你还有这癖好,喜欢叫叔叔?”许戈的声音随着嘈杂的气流传过来,三分挑、逗,七分阴沉。
余真捏紧手机,“我以为是我叔叔。”
“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许戈直接说。
余真不相信,推开阳台的门,楼下银杏树边有烟火闪烁,人影修长塌着背。
“你,你要干嘛?”
“想见你,你从阳台走下来出门三分钟够了,我就等你三分钟。”
“许戈,你别这样欺负人好不好。”余真的声音有点儿恼听着却像撒娇。
“你不下来,我进去。”许戈挂断电话。
余真要疯了,下楼,幸好阿姨已经睡了。余真一口气跑出院子,许戈看眼时间,“刚好三分钟。”
“你要干什么?”余真喘着气,月光下呼出的都是白雾。
许戈没回答她,喊了声,“车开过来。”
蓝色mini缓缓从月色中滑出来,车窗降下程前探出头来,“小真真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富人区。”
余真鼻尖渗出细细汗珠,看许戈,“你们干什么!”
许戈拉开车门,“上车。”声音比月色还凉。
余真后退,“你再不说找我什么事,我要回去了。”
许戈盯着她,“你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
余真心慌慌,嘴硬,“不知道。”
“还敢装傻。”许戈手指一动余真转身就跑,哪里跑得出他的手掌心,后领一拎直接把她按进车里。余真扎挣,许戈四点支撑,压住她膝盖手腕。前面程前吹了声口哨,“这姿式屌,我下次也要试试。”
余真又羞又怕,“许戈,你,不能这样。”
“我能,只要我想。”车窗玻璃上都起雾了,光线照不进来,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眼睛里跳跃的火星。
余真害怕,声音都变得可怜,“你压到我膝盖上的伤口了,好痛。”泪光闪闪。许戈放开她关严车门,她缩起膝盖在座位上抱成一团,粉粉的hellokitty衬得她红红的眼睛楚楚动人。
许戈暴躁说了声,“开车。”程前发动车,知道他心情不好,一路上都安安静静。
“不是放开你了吗,还哭什么。”许戈没好气给她递张纸巾,余真不要,脸埋进臂弯让衣服吸干眼泪,闷闷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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