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昂又是威胁又是逼迫的一番言语下,花月霜依然是昏迷中,未曾醒来。走来走去,一时间换了好几个大夫,大致的说辞不相上下,说:娘娘若是再不醒来,生命堪忧。而他们没有办法让娘娘醒过来,因为决定权不在他们身上,是娘娘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而娘娘若是一直不醒,腹中的孩子就会有危险,孩子有危险必伤其母,上官昂期间本想让花月霜喝了药,了了腹中的孩子,听了大夫说辞,若是强行喝了药,母子恐怕都有生命危险,便扯了旨意。
只是,他一想到花月霜腹中的孩子是上官岳的,他便无法不愤怒恼恨,他便忍不住地想到他的父皇,想到玉宸公主,他便恨不得杀了花月霜,可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因为,他下不了杀手,即便是他非常的痛恨她的背叛,痛恨她的无心,他舍得了杀她,更舍不得她死。随着花月霜昏迷不醒的时间加长,上官昂心急如焚,他的脾气越发的暴躁:“本宫不许她死,今日,你们若是不能让她醒过来,你们的脑袋就自己摘了。”
一群大夫诚惶诚恐地应旨:“是,草民遵遵旨……”
卉儿应了白虞的旨意,来到花月霜所住的房门外,听到了屋子里上官昂对太医说的一番话,瞧瞧地退了回去,将打听到的关于花月霜的一些情况告诉了白虞。
白虞听了卉儿的禀报,心里难仰的难过,对花月霜更加的嫉妒和愤恼:“殿下,果然还是心里有她。纵使我为殿下做了多少,最终还是抵不过她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卉儿冷色劝慰白虞,说道:“她虽然在殿下的心中有着一定的分量,可是,娘娘,也不必灰心难过。殿下心里也是痛恨她的,她背叛了殿下。”
白虞闻言,苦涩地说道:“是啊,她背叛了殿下,带给殿下羞辱,即使如此,殿下还是舍不得她死。由此足以说明,殿下有多爱她了。本宫怎么能比得过她?”
卉儿思索道:“娘娘,你不需要和她做比较,她不配和娘娘相比。”
白虞不解地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听到了一个传闻,这个传闻如果是真实的话……卉儿迟疑了下说道:“娘娘,奴婢听到了一个传闻,还不能确定。”
白虞狐疑地问道:“什么传闻?”
卉儿低声说道:“娘娘,奴婢听人说,她怀有身孕,她腹中怀着王爷的孩子。”
白虞闻言猛然起身,脸色大变,惊异地望着卉儿,问道:“什么?此话当真?”
卉儿冷眯双眼,说道:“听说殿下动了除妖的念头。这个消息奴婢还不能确定,不过奴婢相信是有其事的,无风不起浪。”
白虞惊讶非常,不可置信地说道:“她怀有身孕?她竟然怀有王爷的孩子?她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女人,当遵守三从四德。她已经嫁给了殿下,她就一生只能是殿下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如此背叛殿下?怀孕?王爷的孩子?太可怕了,这不是罪该万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