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邪恶,只不过大多数的女人没遇上这样的机会,而楚檀画遇到了一个愿意让她为所欲为的男人,这会儿,她就正在发挥她无限的邪恶,不住的撩拨男人的意志。
“恩恩哦哦画画最棒了,我我”
破碎的呻/吟从安冉烨嘴里吐出来,他这会儿吃了药,药效发作,下面烫到不行,身上也是发烫,而楚檀画几乎不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的人,喝酒果然是最大限度的发挥了她潜在的能力,灵活运用手、口、身子来让安冉烨全方位的得到满足。
楚檀画知道这药的厉害,手上更是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握在手里的东西颤颤巍巍的,顶端不住的吐露透明的液体,终是在楚檀画觉得手酸的時候,安冉烨忽而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几下,他弓着身子闷哼一声,一股浊白的液体就射了出来,随即软倒在床上,低低的喘息。
楚檀画一扯他身上的薄纱,将那东西擦了去,望着他低低的笑,然后又伸出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到处摸来摸去的。
“狐狸,来,告诉我,从前做天狐的時候,你的皮毛是什么颜色啊?”
她到处摸摸弄弄,那东西不过软了一下就又起来,她心里闷笑,他一叫画画自己就浑身跟过电似的,不过今儿她倒是发现一个秘密,她只要一叫狐狸,他也敏/感的不像话,只是他平日里藏得深,她没察觉罢了。
情事之后的身子都会很敏/感,楚檀画这样摸来摸去的,安冉烨也是扭来扭去的,低低的声音益发勾人:“好像是银灰色的嗯,对,是银灰色的——我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天狐了,好多狐狸都羡慕我的呢嗯画画,别捏那儿”
“是么?怪不得这会儿做了人,也这样勾人是不是呀真是漂亮的狐狸呀,你看你的大宝贝又哭了呢”
银灰色的天狐妖魅起来,一定特别风情万种,楚檀画真想有机会看一看,不过身下这一位,也妖魅的不像话,望着她的那眼魅的几乎都能掐出水来了。
楚檀画说完,将垂下来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然后便俯身将头埋在了他了
月影低垂,床帏挡住了一切,一根红烛渐渐烧的快没了,只剩下一小截的時候,那浅浅的低吟才停止下来,只闻得惊喘声声,最后是女子的一声轻笑。sxkt。
过了片刻,床帏被人撩起,楚檀画一脸绯红带着笑意下了床,没回头,只抿唇道:“我去沐浴,你若困了,便先睡。”
里头低低的应了一声,楚檀画便把床帏放下,径自笑着走到药箱那头拿了一瓶醒酒露喝了,酒意顿時散去不少,脚步都轻巧起来,屋内窗格子开了一扇,下过雨之后,空气便清新了很多,楚檀画挑开门帘走到廊上,深吸了一口气,剩下的一小半酒意也消散了,之后才轻声唤道:“琥珀。”
琥珀于是从那头走过来,这若是往常,楚檀画情事之后面对琥珀必定脸红,这会儿倒是神色大方自然,且还带了丝丝笑意:“去备热水-,然后准备干净的棉布给我,我用的那一块只怕脏了,还有,一会儿你来给我洗头发,顺道按按摩,刚喝了些酒,虽喝了醒酒露,但是脑子还是不大清楚,一会儿你给我按按,我好睡觉去。”
琥珀大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三十三章今儿得多多漱口,第3页
惊:“小姐怎么能喝酒呢?从前奴婢月事的時候,小姐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这会儿怎么自己倒是这样了?”
楚檀画嘿嘿一笑:“琥珀你没得男人,不知道呢?这女人有時候身不由己的会犯傻,你且放心-,没事儿?”
琥珀边走边嘀咕:“有男人就会犯傻么?这倒是,看小姐跟王爷在一起处久了之后,傻气倒是越来越重了?”
“你说啥?”琥珀声音不大,楚檀画在后头没听清。
琥珀吐吐舌头,忙回头摆摆手:“奴婢什么也没说,这就备水去了。”
待整个人进了热水之中,楚檀画才觉得身上松快许多,琥珀给她洗完头发,擦干之后又给她揉揉太阳血,楚檀画忽而想起一事,抿唇道:“对了,给我多弄些薄荷水来,今儿得多多漱口,有些不该吃的东西因为意外吞了下去,虽然不会咋的,但是好歹图个心安,你记着多放些薄荷露在里头啊?”
“嗯,奴婢知道。”琥珀不解,从前每次在和王爷一起之后,小姐也没要过薄荷水漱口,这次是怎么回事呢?她心里奇怪,可没好意思多问,她心里明白,就算问了小姐也不会说的。
过了一会儿,琥珀等楚檀画漱了口,又笑道:“这大晚上的,奴婢都有些困了,小姐怎么还这样兴奋的哼歌呢?”
楚檀画一面玩水,一面扒拉水面上的花瓣,低笑道:“我就是高兴呀,高兴了就要唱歌,哈哈?”
楚檀画勾唇,她为什么这么高兴的原因也是不能跟琥珀说的,楚檀画只能把这事儿放在心里,自个儿偷着乐。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在她给安冉烨做完全套服务之后,不慎吞下去一些东西,她又故意调笑了几句,竟破天荒的看到狐狸脸红,竟而有些害羞,垂眼装累了不肯看她,楚檀画想着就很想笑,这狐狸天不怕地不怕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没想到也会害羞脸红。
狐狸捂脸害羞的模样只她一个人看到,这事儿可不是够她得意又欢乐的回味好几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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