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婉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父母得知她受伤了一定很焦急。
婉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小姐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能移动。”
“无妨,忘了我给你写信告诉你的,你小姐我现在可是武林高手了,这点伤不算什么。”她在腰带里找出止疼的药丸,只有一颗了,其他的药都在巫苏那。她要在药效还在的时候赶紧离开,如果止疼的丹药药劲过了,她可就没力气了。
又在腹部缠了厚厚的纱布,防止走动扯到伤口,婉儿扶着她出了门。有宫人上前寻问她要去哪儿?她说要回家,宫人给她找来一顶软轿,没想到自己还有这待遇呢!轿子抬到了太庙门口,她下了轿子出了太庙,奇怪居然没人拦着她寻问。
出了门就见哥哥焦急地等在门口,她的泪流了下来。哥哥见她急切地过来随后黑了脸。“慢点儿,受伤了还乱跑。”她扑进哥哥怀里不出来,太想家了,太想哥哥和父母了。
“出息了?连家都不要了?”金山看她苍白的面色责备的话说不出口了,抱她上了马车,这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减轻了马车的震动,哥哥太细心了怕她撞到伤口。
奇怪哥哥怎么知道她要出来,原来哥哥接到了则安的消息说她今日一定会回家,还真了解她,她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马车停到金家门口,哥哥不让她动坚持抱着她下车,见父母和文大夫都等在门口,要下来被母亲拦住了。“女儿不要动,你还受着伤,让你哥哥送你回房。”
她哪里那么娇贵了,哥哥将她抱到了寝房,文大夫二话不说就给她把脉,一家人都紧张地看着,他们不知道她现在也是大夫了。
文大夫时而皱眉时而思索,父母紧张起来又不好打扰他诊脉。
过了一会儿文大夫缓缓收回手。“身子强健了不少,蛊王也消失了一只,玉丫头厉害了。”
听了文大夫的话一家人才放下心,她屋子里围了一堆人来听她这一年多发生的事。
她从那日被人劫到马车上开始,避过了燕珏的事,如果家里人知道是燕珏将她劫了,以后他是别想进这个门了。
好奇怎么没见到燕珏,家里人说他前几日就告辞了,这燕珏走了也不和她说一声,不知金子被他弄哪去了?突然想到巫苏,她一定急坏了,自己扮作公主的丫鬟,也只有一块令牌,她让巫苏回小院等她。
给了婉儿那个哨子,让她隔一会儿就出去吹三长一短再两长三短的哨声,又告诉金小三儿、金小四儿,如果有个姑娘来找她一定让他们将人带来藏玉轩。
吩咐好后她将这一年来的事讲给家人听,略过了被云落欺负的事,手臂上的伤疤她一直没处理,这是留给自己的教训,让她见到谁都觉得是好人。
一家人听着她经历的事心情如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出去一趟胆子这么大了,又心疼她吃了那么多的苦。
婉儿从头哭到尾,一会问她住山洞时会不会有蛇?一会儿问她没银钱时是怎么过来的?她又能听到这个小管家婆的唠叨了,真好。
母亲握着她的手心疼得落泪,她的手早就粗的不成样子,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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