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被吵醒之后,看到跟着自己一起从床上坐起来的青凤姑娘,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紧向李幺解释道:“大人,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您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
李幺气急败坏,女人的名节如此就已经被毁了,没有人会关心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作为衙门的官差,为人不检点,毁坏女子名节,今儿个我饶不了你!”
李幺真的很生气,但是他生气的是谢必安跟青凤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为何不说出来呢?还一直推推搡搡不肯点明,却没想到这货下手这么果断!
“哈哈哈哈~”
然而,这喧闹之中,总有忡知心的大笑声。
最后,谢必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被押往大堂,这次谢必安理亏,被打了也不能还手,所以才会被打成这样。
“夫人你害我!”
谢必安一上堂就大喊忡知心害他,在刚才冷静下来后,谢必安想明白了李幺绝不会轻易闯入女子的房间,除非有人能够确定里面出事了,或是闯进去也没事。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有且仅有忡知心一人,更何况她刚才笑得这么猖狂。
“活该!”
忡知心吐了吐舌头道:“谁让你一直否认你俩的关系来着?把我们的好心全当成驴肝肺,你自个倒偷偷摸摸的下手了。”
谢必安脸色一变,心中万般委屈,大喊冤枉。
“大人,我可是什么都没做,这一点夫人可以作证的,是她在诬陷我!”
面对谢必安的说辞,李幺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惊堂木道:“女子名节大过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尚不可行,你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玷污了青凤姑娘的名节吗?”
就算谢必安什么都没做又如何?现在的女子若是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那便是必须要嫁给这个男子的,更何况他们二人共处一室同塌而眠了一整晚呢?
“传苦主上堂来!”
谢必安对此也无话可说,青凤姑娘是人间女子,在人间生活,自然要以民间女子态度对待。不同于忡知心,她是山中成精的妖怪,无父无母,初入人间,纵使做些不符法理伦常的事情又如何?
李幺一声令喝,两班衙役齐声传令,随后青凤上堂。
“咯咯~”
然而青凤上堂后,却忍不住的笑了,而后才喊了声大人道:“大人,没想到你们平时还是挺有趣的。”
青凤好像根本没有把这次的升堂当做审案一般,看着谢必安一脸的委屈,竟然还在笑。
“青凤姑娘,这次的案子你可是苦主,有什么冤情自可报上来,本大人给你做主!”
李幺试图让青凤认清楚自己作为苦主的这件事,一脸认真的说道。
然而青凤仍是笑面对待李幺,并且道:“此事虽有违常理,可是谢必安他也没什么错误,是小女子昨夜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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