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看穆白,但她总觉得他的目光一直在看她。
“好好养身体。后面的事就不必管了。”穆白走上前说了两句。
穆丁的嘴里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是……”
“明莱,穆丁就拜托你照顾了。”穆白临走前对明莱说。
她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
明莱每天放学都会跟穆丙来医院看穆丁。
“你又给小丁带什么了?这味道也太恶心了吧。”穆丙皱着眉头开车。
同一个师门,为什么明莱做药膳的味道这么奇怪?
熏得他脑阔疼。
“这叫良药苦口利于病。”明莱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保温桶,笑眯眯地说。
她这个可是好不容易从黄药师那里骗到的秘方,连喝七天,丁哥的身子绝对生龙活虎。
穆丙打开了车窗,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幸亏躺病床的人不是他……
病房里——
明莱刚打开保温桶,整个病房就被这股恶心的味道占领了。
穆丙受不了地跑到阳台上吹风。
穆丁仅是微皱了下眉头,便接过明莱递过来的汤碗,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口气干了。
穆丙隔着玻璃调侃了一句:“小丁别忍着,想吐就直说。丙哥给你端盆。”
明莱白了他一眼,“丁哥,没有你那么娇气。”
她把剥好的蜜枣塞进了穆丁嘴里。
正对上一双深情的眼。
明莱的手顿了下,匆忙地站了起来,挠了挠头,指着门外,“我去问问你的情况。”
但手臂被穆丁攥住了。
“你不就是武医吗?”
“我……”
“我胸口疼。”穆丁木然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之色。
明莱脸色顿时严肃,开始给他把脉,检查身体。
阳台上的穆丙在看到自家弟弟那嫌弃的目光后,耸了耸肩,直接从阳台翻了出去。
轻盈地落在了草地上。
幸亏穆丁住的是二楼。
“丙哥,你在做什么?”
穆丙一惊,直起身子,推了下眼镜,一本正经地说:“测试一下二楼有多高。”
蒋晓月有些犯懵地抬起头。
“你是来看小丁的?”
蒋晓月收回目光,提了下手里的水果和营养品,“是啊,他在哪个病房?我给明莱打电话她也不接。”
“她在忙,下次再看……”穆丙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带离了住院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