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鱼?!”曲瑞臣松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你手上的手链哪里来的?”
范子鱼揉着被大力攥疼了的手,没好气的说,“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说。”曲瑞臣紧崩着身体,脸色冷得吓人。
四年来,难道就只是一个笑话?
“别人送我的。”
“谁送的?”曲瑞臣打破沙锅问到底,“谁送的!!!”
看着他突然变脸,凶成这样,范子鱼一步步退后,“我不混了。”然后转身跑出办公室。
再好的待遇又怎么样,她不呆了。
“给我站住。”曲瑞臣没想到她会突然跑走,绕过办公桌追去。
范子鱼跑得特快,刚好又有电梯停在这里,她跑去电梯,在曲瑞臣追出来时,电梯早已合上门不断的往下。
曲瑞臣随便的抓住一个员工,“楼梯在哪里?”
倒霉的员工被这样的曲瑞臣吓住,指了拽楼梯的方向,不明所以。
曲瑞臣松开她,急急地跑向楼梯间,不管这里是在高楼处,急急地下楼。
冲到大厦门口时,范子鱼刚好乘了出租车扬长离去,他只得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
气喘吁吁,他只觉得这会所发生的事,像是做事。
瑜……她没死?
怎么可能?
她明明在他怀里倒下的……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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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瑜顺了顺气,丢失了这份工作,实在是让她十分不快,但是有曲瑞臣这么一个变态上司,她还是不干了。
抬手看了看手腕处的项链,哪里来的?
她哪里知道是哪里来的?
反正她只记得这是她的。
说到这个……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她不是孤儿?
难道她真的认识曲瑞臣?
死劲地拍着脑袋,范子瑜却是怎么也想不起那样模糊的过往。
只是脑海有模糊的身影跳过,她想抓住却无法抓住。
或许……
“司机,倒回去刚刚乘车的地方。”范子鱼忽地开口,手摘下手链,放在手心里细看,也许有什么事情真的是她不知道的。
然而范子鱼的车子刚到大厦门口,她才下车,就又被林文逸塞了进去,“上车。”
林文逸脸色冷竣,与平常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范子鱼不明所以,却还是被动地重新会回的士,“你的车呢?”
“不用管。”他语气也是十分严肃。
范子鱼以为他在乎是刚刚她被曲瑞臣欺负的事,开口安慰说,“不要这样啦,我反正不混了。”
“子鱼……”林文逸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
“对了,林文逸,我们认识多久了?”
“八年。”
“我是孤儿院出来的,难道你也是么?”
没有料想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林文逸呆了半下,点头,“嗯。”
“那我以前的事呢?”
“不知道。”林文逸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他不安地看着车窗外,还是他们天真了吗?有些身份,是一辈子也不可能逃得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