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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并没有人。
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
昨儿太过放纵,身子不舒服,时不时便挪动调整坐姿。
郦令修凑近:“是不是疼?”
李沅小脸一热,垂着头不想回话。
只听郦令修唤了一声师父,她立刻站起来朝师父看去,身形清瘦,风骨神采与众不同,有种超脱世俗的高雅。
她随着郦令修一道喊师父。
师父眉眼含笑打量着她,今天的装扮顺眼得多,就是这相貌,不太福气,红颜薄命一脸的短命相,能活到现在大概全因换了个聪明的芯子,懂得趋吉避凶。“你就是小沅吧,一看就是个机灵的。”
“正是小女,师父过奖了。”
待师父上座后,她和郦令修一道奉茶。
师父喝过茶,给了郦令修一个红包,给她却是一道三角黄符。
李沅看了看郦令修手里的红包,明晃晃的偏心啊。
符有什么用?
她遇到皇帝,就是因为着急求符。
她也想要红包,虽然管着王府,但她都没有存几个私房钱。
不过她还是道。“多谢师父赐符,这是保平安的吗?摆放位置有讲究吗?”
“放在你最容易找到的地方,为师的算出你明年将有大劫,生死攸关时拿出来烧掉。”
师父说话缓缓的,如春风暖阳,莫名让人心里踏实信服。
李沅暗道,生死攸关,是被皇帝找到的时候吗?烧黄符能有什么用?里头有迷药,可以让皇帝忘记她?
她稍稍胡思乱想下,道了声谢,将符放进荷包拢到袖子里。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听人话吃饱饭。
她主动找话和师父说,譬如他以前住哪儿?
有没有人伺候他。
她要安排他进府养老。
师父听到后头大笑:“心意领了,为师的自由散漫惯了,蹲不住。”
李沅又道:“您和王爷是亲戚吗?”
师父目光一顿:“为何如此问?”
“您和王爷书房中婆婆的画像,眉目间有几分相似。”李沅说。
郦令修接过话:“我怎的没发现像?”
“婆婆是女子,五官柔和。师父是男子,五官棱角分明,普通人自然看不出来像,得像我这样经常观察别人五官,动手能把自己化妆成别人的,才能对比出相似来。”
师父目光微闪:“你倒是会对比。”
师父最后也没有说是不是郦令修的亲戚,他移开了话题,提及昨儿有个小厮答应今天做糕点给他吃。
这会子也不见人。
“王府里头的人,说话不算话。”
李沅不好意思的低头,她假装一无所知的询问师父对方的相貌,然后道:“小女这就亲自去找。”
李沅告辞后,进厨房做糕点。
不知道师父口味,她按照郦令修的喜好来。
做好糕点后,亲自端过去。
院子内,师父一个人下棋,郦令修不在。
李沅心道,他出去的正是时候呢,她笑道:“师父,那名小厮做好了糕点,她笨手笨脚的,小女没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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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出去,重新改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