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还有这牌位,哪位是归荑的娘,他也不介绍一下。
但祠堂重地,她不敢多嘴。
恭恭敬敬的上了香。
从祠堂出来,回到已被取下牌匾的寝室。
“好暖和啊。”一进屋,小孩喟叹道。她瞥见厅中桌子上摆放的杜鹃花,纳罕至极:“爹爹,娘亲,大冬天竟然有花呢。”就是她之前住的汶水村,四季不甚分明,冬天也不见有如此漂亮的花开过。
李沅笑道:“屋子里的温度适宜养啊。”她脱下斗篷靠软塌上翻书,小孩凑到她旁边,和她一起看。
郦令修叮嘱二人早些休息便离开了。
......
长途跋涉,李沅和小孩很快有了睡意,头挨着头睡着了。
李沅是被鞭炮声吵醒的,睁开眼,四周环境昏暗。“有人吗?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好吵啊。”
“回王妃,过子时了,年初一大家放鞭炮驱邪祟呢。”
李沅小声碎碎念:“年初一了呀,还没守岁就又长了一岁。一场恋爱未谈,先后跟了两个男人。哎,没一个喜欢的。”
其实皇帝不错,对女人百依百顺,玉树临风又有事业心,可他有媳妇,而且太封建了。
陵王不封建,也不重男轻女,但他性子难捉摸,而且奇葩,一遇到事情全是别人的问题,动不动喊打喊杀,简直令人窒息。
这时房门开了。
郦令修走了进来,李沅闭上眼睛。
他靠近后笑道:“你装睡,眼皮动了。”
李沅睁开眼:“我刚醒好不好?正酝酿睡意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处理事情耽搁了。”
李沅将孩子往里挪了挪,给了他一个位置,等他躺下后,她立刻圈住他的腰,她这几天发现,只要她主动抱他,他就会安分。
偶尔身子还会僵硬呢。
分外纯情。
如果不是有小孩,她一定误以为他是个童子。
这古代人生孩子真早,他过了这个年才虚二十,小孩虚五岁了。
归荑若早婚,他三十岁当外公不是问题。
正想着事情,她被郦令修掰正身体夺走了初吻。
李沅不敢置信的捂住嘴。
“听说对女子这般,女子腿会软,你的腿软不软?”他哑着嗓音这么问道。
李沅:“.......”她是有点软,而且心如小鹿乱撞。她良久才平静下来,心里头有点难受,守了二十年的初吻直接没了。
他也就仗着身份为所欲为,放她老家哪儿,她不是腿软不软的问题,她要报警。
她捏了捏小拳头:“你听谁说的?”
“下属。”
李沅忍不住道:“你问过归荑的娘吗?”
郦令修沉默了片刻:“归荑姓薛,本王姓郦,只有你一个女人。”
李沅忽然明白了,归荑不是他亲生的,原来他真是童子,她忽然没那么生气了,因为他也是初吻。“归荑是你的谁?”
“表侄女。”他说。
乐安夫人家的吗?李沅还记得皇后提及小孩像这位夫人。她正要问,小孩翻身踹了一下被子,她担心惊扰孩子休息,闭上了嘴。
次日府里管事找到李沅,奉上两捆账本,告知她,这是陵王府这几年来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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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