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一层泥沙才回家。
歇了歇,拿出三字经教小孩,手把手辅导其写字。
孩子很聪明,一段三字经读个三五遍便会背了。
李沅很开心,一个老师最幸运莫过遇到一位天资聪颖的学生了。
过晌后薛槐序回来了,还带了三斤面粉。
李沅立马迎上前询问其羽毛笔买卖做的如何。
“两个铜板一根,得了一两多的银子。”薛槐序不疾不徐的掏出碎银。
“全卖出去了啊,你好厉害。”李沅很意外,本来还担心他的火爆脾气做不成生意呢。看来他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她从他手心快速抓过银子:“我出的主意我来管钱。”她有十两但不敢让他知道,以至于无法花销,有了这银子不一样。
薛槐序手掌一空,细腻的感觉一闪而过,心里莫名有了几分触动,眸子里含着少许笑意:“随你,笔还做么?”
李沅摇头:“不干了,咱们得适可而止,羽毛虽是捡的,但每次都捡,不明真相的人会觉得咱们违反了禁猎规定,惹上麻烦不值当。”
薛槐序认同。
李沅准备制肥皂卖,据她观察,村里人洗衣裳从不用洗涤用品。
而城里卖洗涤用品的地方,有一种橘子大小的清洗球,掌柜的说是皂荚做的,价格昂贵。
普通人用不起,肥皂制作方便简单相对来说也要便宜。
肯定好卖。
此时,薛槐序放面粉时注意到厨房木桶,木盆中铺满一层田螺:“你捡这个回来做什么?”
李沅:“吃啊,放上辣椒和蒜泥一块儿炒,可好吃了。”
“看起来很恶心。”薛槐序沉默片刻,蹦出一句来。
李沅抿嘴笑:“等吃的时候你就不觉得恶心了。”她拿出小孩写的字:“你看怎样?”
薛槐序定睛一瞧,一笔一划十分认真,比较他小时候好得多:“不错。”
“她很聪明的,是不是像她亲娘?”李沅脱口而出这么一句,但没有得到薛槐序的回应,他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沅发现他的眼睫毛竟然很长,比她的都要长,眼睛形状亦是狭长,但看起来和锋利的眉毛特别不搭。
这种不搭调出现在他脸上十分的怪异,李沅估计他长得就怪异,所以才续胡子掩饰。
男人一言不发,她心底生出些许忐忑,轻轻捂住嘴:“抱歉,挑起你伤心事了。”
薛槐序嗯了一声,径直进屋。
李沅分不清他是回答孩子像孩子娘这句,还是接受了她的道歉。她叫住他:“等等,锅里有饭,还有红烧肉呢,老大一块,你闺女特意要求我给你留的。”
薛槐序依旧面无表情的:“嗯。”
李沅忙活大半天,也有些累了,回房陪孩子睡觉,才眯着,大门被拍的哐哐响。
“救命啊,救命啊。”
变了调子的求救声惊醒李沅,她一个激灵惊坐而起。
谁啊?
李沅三两下套衣裳跑出来,一出门便见柳氏发髻凌乱,脸庞沾泪。这是咋地了?
“薛家媳妇,你家那口子呢?我家常顺突然发烧了,我家那人不在家,我一个人不好带他去看大夫,麻烦你家那口子带一带,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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