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幕糖躺在病床上,显然不可能。
白强就坐在林幕的病床边,也不可能对她动手。
那这是怎么回事?
陈慧云继续看医馆的监控画面,工人们依旧是在装天花板的吊灯,此刻要往天花板打固定螺丝了。
用的是电钻。
就在工人们钻天花板的时候,陈慧云也感觉到自己的天灵感好像被人用一把电钻在钻,好像要被钻穿了。
“啊!!!”
陈慧云捂着脑袋,不禁痛呼出声。
但是当她双手放下来的时候,却根本没有血迹,而且天灵盖也没有痛疼感。
刚刚她痛呼出声,完全是来自于她的想象,她以为自己的脑袋被电钻给钻穿了。
“老婆,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吗?”章程文听到声音,立即过来,扶住了陈慧云,怒声看着林幕和白强。
“别胡说八道,我坐在这里,我兄弟躺在床上,怎么打你老婆?我这里是有录像的,她自己发癫,别诬赖人。”白强举着手机,从刚才就一直在录像了。
后面陈慧云要真的有什么状况,他也有视频为证,可以证明自己跟林幕的清白。
“他对我下了咒!”陈慧云指着林幕,对章程文说道。
“下咒?”章程文满脸疑惑,“他对你下了什么咒?”
“他把我跟他的医馆绑定了,现在他的医馆在装吊灯,我的头就疼。”陈慧云指着自己的脑袋。
“蛤?”章程文愣住了,“老婆,你在说什么?什么下咒?什么绑定?我怎么听不懂啊!”
“他把我跟他的医馆绑定了,他医馆被砸,就相当于是我被砸,你听懂了吗?”陈慧云捂着自己的脑袋,满脸的痛苦,“你看他手机屏幕里,是不是在装吊灯。”
章程文凑上前,看了一下林幕手机屏幕里的监控画面,此刻确实是在装吊灯。
“可是,视频里在装吊灯,跟你头疼有什么联系吗?”章程文还是没搞懂,只觉得很莫名其妙。
“我都跟你说我被他下咒了,现在我脑袋就是天花板,他们拿电钻在钻天花板,就相当于是在钻我的脑子。”陈慧云说完,又忍不住痛叫起来,不是那种实质性的疼痛,而是那种幻痛。
章程文听明白了,但他却怎么也无法相信会有这种事情。
可老婆总不可能是在骗他吧?
“你快把咒给她解开。”章程文着急的对林幕说道。
“什么咒?”林幕满脸疑惑。
“你不是对她下了咒吗?赶紧给她解开!”章程文扶着陈慧云,大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没有读过书吗?怎么会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神奇的咒?”林幕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章程文。
被林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章程文也是有些不自在。这什么下咒的,实在是太玄奇了,还把他老婆跟医馆绑定,然后人家医馆装个吊灯,自家老婆就脑壳疼?
这说出去,谁信呐。
章程文也不信。
但是他老婆真的因此而头疼啊!
那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这个时候,医馆的吊灯已经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