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温暖姑娘和少爷都对他网开一面,以后他一定不会再做对不起少爷的事!
“另外,”敛秋接着道:“我家姑娘还有个要求,那就是要大家签下十年的长工契,不同意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瓷窑。”
既然夏怀章将他们的身契都还给他们了,温暖也没有要他们再签身契,而是签长工契。
夏家这些师傅年纪最大的都五十多了,签十年的长工契也相当于身契了。
夏怀章怕夏家这些老人会心有芥蒂,刚想解释几句,以范师傅为首的十几位师傅却毫不犹豫道:“我们签!”
出了吴义泄密之事,就算少爷和温暖姑娘不提签契约的事,他们也商量好将自己的身契重新交到少爷手中的。
敛秋眼底也带上了几分笑意,语气也缓和了几分:“我们姑娘让你们签长工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份约束,将来若有人想提前结束契约,我家姑娘也会酌情考虑。”
姑娘说了,生产排污管讲究的就是先机,就算他们不把烧制排污管的工序泄露出去,再过几年或一年,甚至有可能是几个月,也会有别人能烧制出排污管来的。
所以,将来这些师傅若有别的好去处,他们也不能拦着别人高就。
“少爷,那吴义怎么办?”范师傅问。
夏怀章脸色一黯:“他已经去了朱家瓷窑,就是朱家的人了,夏家与他算是恩断义绝了!”
范师傅等人既失望又愤怒,吴义这种人不受到惩罚,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见夏怀章已经够难受了,他们没有多说吴义的不是,只是背地里问候着吴义祖宗十八代。
敛秋抿了抿唇,没有告诉他们,朱家暂时是烧制不出排污管来的,因为自家姑娘每次都会往夏怀章让人送到村子让姑娘掌眼的陶土里加点料。
朱家那边只得到了烧制排污管的第一二道工序后瓷窑就开张了,谁知烧制却一再失败。
“你不是说你负责这第一道工序是最重要的吗,还一再保证不会有问题,为什么试了这么多遍都在第一道工序失败?!”朱明强怒火冲天地质问着吴义。
吴义也是满脸的焦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朱爷,我就是按照之前的方法挑选陶土和揉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连连失败?”
夏怀章也说过,烧制排污管最重要的就是挑选陶土和揉泥。
夏家瓷窑那边的陶土基本都是他和夏怀章两人去采回来的,不假他人之手,根本不可能有问题!
至于揉泥,他失败了,朱家瓷窑原来的师傅也下了手,也都没有成功。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若是还烧不出排污管,你就等着见官吧!”朱明强说完甩袖出了瓷窑。
“朱爷……”吴义追到瓷窑外,却只看到朱家马车后壁。
而离朱家瓷窑不远的夏家瓷窑,范师傅等人正好跟敛秋签完长契约,送她出瓷窑。
看到吴义,范师傅一行人大吼一声:“吴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