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部位,也有着同样的伤疤。
眼前的男人,就是阿川!
牟燕然(身呻)体开始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扑在顾北川(身呻)上,带着哭腔失声喊出来:“阿川!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阿川对不对?”
顾北川(身呻)子一震,迅速坐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牟燕然:
“你认错人了!”
短短一句话,便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也让一旁的牟燕然难以置信:
“为什么你不愿认我?”
手却还抱着,不肯松开。
顾北川嘴角挂上一丝戏谑的微笑:“你不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竟然想出这么蹩脚的借口?”
牟燕然抬起头来,眼神闪过一丝错愕:这还是她认识的阿川吗?
顾北川继续毫不留(情qing)的打击道:
“近距离看到老子不同一般男人的(身呻)体,受不了了?忍不住了?”
抓住牟燕然的胳膊,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最近很久没碰女人了,也憋得慌,我不介意跟你在这来个一夜(情qing)!”
牟燕然只是摇头:“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
顾北川将牟燕然一把拽入自己怀内,粗暴的扯开她的黑色衬衣,几粒衣扣被扯断,露出黑色(胸胸)罩紧裹下两团雪白的柔软。
粗壮有劲的右手开始在她衣服内肆意的游走,如游龙戏凤,又似百鸟归林。
他恶狠狠抓起牟燕然的下巴,直视着:“这样,你还不相信?”
“不信!”牟燕然眼神坚定,雪白的肌肤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毫无避让之意。
她说的不信,并不是不信顾北川不能睡了她,而是不相信事实俱在眼前,他仍不与自己相认。
牟燕然的态度,让顾北川更加恼怒。
他翻过(身呻)来,一把抱起牟燕然,放到桌子上,整个(身呻)体压了上去。
牟燕然还是没有反抗,眼睛紧盯着顾北川。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只听得见顾北川浓重的鼻息声越来越重。
“啊……”顾北川大吼一声,猛的起(身呻)坐起,背对着牟燕然,嘴里冷哼一声:
“木头一样的女人,跟条死鱼似的,不开放,没味,老子没兴趣!”
牟燕然默默起(身呻),面无表(情qing)的将衣服穿好,走到门口,脚步一顿,随即离开了。
顾北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半响。
他从下衣兜内掏出一盒黄鹤楼,抽出一根烟,连续点了好几次,火才点着。
烟雾缭绕间,顾北川抬着头,看向门外,陷入回忆当中。
候希林跑进来时,一眼看见坐在桌子上闷头抽烟的顾北川。
惊喜的叫道:“老大,你没事了!”
顾北川抬眼看是侯希林,没有言语。
侯希林看顾北川(阴阴)沉着脸,靠了过来,担忧的问:“老大,现在怎么样?好点没?”
顾北川把烟头掐灭,拍了拍侯希林的肩膀:“不用担心!”
侯希林看看了一眼屋外,问道:“老大,牟医生怎么在外面呆着?”
顾北川没好声色的回答:“我没事!牟医生你也不用((操co)co)心!”
停了会问候希林:“风林渡的受困群众怎么样了?”
“老大放心,那里的群众全部都安全转移到临时安置点!”候希林答。
顾北川(情qing)绪这才略好点,拿出烟盒放在手上,磕了磕,掉出一支烟。
候希林看看满地的烟头,劝到:“老大,你这刚做完手术,少抽点吧!”
顾北川朝前吐了个眼圈:“我就这点(爱i)好,你别管!”
两人沉默了一阵,侯希林时不时瞄顾北川一眼。
顾北川看着屋外,低声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就光为看我一眼吧?”
侯希林笑得眯了眼:“就知道什么也瞒不过老大你!”
“少拍马(屁pi),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