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他的意思她也懂了,都怪她对那帮人的背景不了解,看来报警这条路果然是行不通的,那还是得寄希望于他带自己走。
这么想着她立即凑过去,手伸向他的衣襟,就自顾自地开始帮他解衬衣扣子,“我帮你。”
季闻本来正在动作的手被她细嫩微凉的手背碰到之后立即条件反射般放下去,低头看她又从鬼灵精变得温顺起来的脸,“你是学表演的么?”真是各种表情信手拈来。
宿双乖巧地点点头,一脸人畜无害,“季先生怎么知道的?我考上了艺术大学,报的就是表演系。”
“咳咳……”季闻真是服气,黑着脸看她伺候自己脱衣服,本想说一句让你留下来不是要接受服务的意思,对方却来劲了似的,说起来就是滔滔不绝。
“我叫苏瑭,苏州的苏,美玉的那个瑭,嗯,这是个男孩儿名字,家里面本来想要个男孩儿的,可是名字都提前起好了……不过季先生肯定也不关心……”
“如果季先生觉得这名字叫起来不好听,那些人还给我起了个别的名字,你也可以叫我甜心。”
季闻听得额头青筋直冒,但嘴里的话又被她说到甜心时眼里明显的难过情绪给堵了回去,这么可怜兮兮的干什么,我不吃你这套!
“艺术大学很贵,家里本来是让我去投奔京城里的远房亲戚,据说是户很大的人家,”宿双已经解完了扣子,踮着脚尖把衬衫剥下他肩头。
这忽然凑近的一下,季闻觉得鼻端绕过一阵淡淡的奶香,但还没来得及深嗅对方已经退回去。
“说起来还真是巧,那家亲戚也是姓季的,季先生是四季的那个季吗?刚才只听那些人这么称呼,还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字。”
宿双把衬衣在一旁挂好,仔细看着他的神色,提到姓季的时候他一边眉毛抬了抬,似乎有点吃惊,但也就是一瞬间,并没有对她的名字,她来京城读大学的事情产生什么反应。
哎,看来要么不是同一个季家,要么就是季少爷对她的到来是一无所知。
她真是恨苏瑭的家人对这个女儿也太不上心了,也不把季家的名字电话什么的跟她交代清楚,只说是对方有她的手机号,火车到站后会有人来接。
想到这个也是无奈,苏瑭家一心要儿子,在她8岁那年终于喜得贵子,从此对她就是放养,特别是那个弟弟性格恶劣看她这个姐姐不顺眼,以至于后来全家都不喜欢她,对她能上心才怪。
如果知道一点信息现在就可以拿出来认亲了,什么都没有只知道一个姓氏,说出来人家肯定当她是骗子。
季闻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心里冷哼一声,说了不带她走也不帮她报警立马就换了招数,突然开始说要投奔的亲戚跟自己一个姓,这是想要讹他么?!
姓苏?他奶奶倒是苏姓,但从来没听家里面的人说过有什么破落亲戚要来投奔。
这时对方已经伸手开始解他的皮带扣,咔地一声让他心头一颤,虽然完全没有要怎么她的意思,但忽然就想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宿双把西装裤也褪下去,跟着蹲下半跪在地毯上,“季先生请抬脚。”
季闻顿了几秒才依次抬脚,让她把裤子也抽走叠好挂起来。
看着只穿着紧身背心和平角裤的男人立在面前,宿双似乎有些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季先生,要伺候洗澡吗?”
“哦,这也在服务之内?”
宿双点点头,“虽然季先生并没那个本事把我带出火海,但能收留我这一个晚上我已经很感激。”
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