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噌啊噌,下面的手也不老实,不知何时已将纱裙卷起到她大腿处,手灵活的转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揉捏着柔软又弹性十足的翘tun,潋滟凤眸春水荡漾,沙哑的声音满含情欲,“墨墨,宝贝儿~都六天了,我快把持不住了~”
以墨满头黑线,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肃声警告,“忍不住也要忍,你要是敢爬上别人的床,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扬手比划了个剪刀的动作。
‘咔嚓’一声,连根拔起!
这回该轮到太子爷黑脸了,“什么跟什么啊。”握住两根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放心,除了你,我对谁都立不起来。”
“咳咳,殿下,公主,茶来了。”艳好端坐刚沏好的茶走进雅亭,垂着绯红的脸,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的表情。将茶递到两位主子手上,然后禀告道,“公主,东宫的青枣吃完了,靴公公去太医院那边领去了,他叫奴婢来给您说一声,叫您稍等一会儿,他马上就给您拿回来。”
“恩。”她怀孕这些天最喜欢吃青枣,要不是怕吃多了伤身,东宫那点青枣怕是早该吃完了。
……
靴公公入了太医院,直接亮出太子的贴身令牌,那些太医恭维巴结都还来不及哪敢为难,忙拿出包刚送进宫的青枣,“靴公公,这是您要的青枣,请拿好。”
小靴子公公傲然点头,“恩,咱们回了,你们忙吧。”
“是是是,您走好,走好。”点头哈腰的恭送。
靴公公拿好青枣急冲冲的出了太医院,在转身出院子之际,正好被从另一扇门进太医院的冯雅瞧见。
冯雅满眼狐疑,心道:靴公公是东宫的总管,如果要拿什么药方,只要吩咐一声,东宫的奴才自会有专门的人跑腿,何需要他堂堂东宫总管亲自来。除非……除非是太子殿下亲自吩咐。
一牵扯到太子,冯雅便上了几分心。踏上石阶入了太医院。
太医院值班的是两个青年太医,见冯雅身上所穿的衣料皆属上等,且佩戴的首饰也精致华贵,便知此女非富即贵,也不敢露出势利的嘴脸,好言接待道:“不知这位贵人怎么称呼?”
冯雅盈盈福身一礼,“冯雅见过两位大人。”
前段日子秀女中毒,太医院的多数太医都出了诊,对秀女的名字耳熟能详,自然听过冯雅的名字。况且,宫里的选秀本是满朝文武甚至天下百姓都关注的对象,如今进入最后终选的五人,谁能不知她们的名字。
两个年轻太医见她行礼,惶恐之极,忙侧了侧身,不敢受她的礼,“冯姑娘真是折煞我们了,您是冯大人的闺女,冯大人清正廉明一生为民,我们钦佩万分。况且您还是选妃的秀女,日后可是要做我们主子的人,我们哪敢受您的礼……”
“是啊,姑娘快请上座,请上座!”
另一个太医忙扫榻相迎,端上热茶小心伺候着。
冯雅也不客气,浅笑颔首的落坐,眉宇间生出股傲然自得,不过言语上还是免不得要客套一番,“两位,客气了。”
“姑娘来此,可是身子有何不舒服?”两位太医也不坐,就躬身站在她身前,一副巴结的谄媚摸样,“姑娘别看下官只是个六品医官,可医术绝对是顶尖的,姑娘放心,有下官为您诊治,保证药到病除。”
冯雅垂眸,端起骨瓷茶杯,纤美素手与乳白的杯壁相辉映,莹白如玉。
“两位大人,刚才来的是东宫总管靴公公吗?”并未回那太医的话,而是问起了其他。
“对啊,想来姑娘也见过东宫的靴公公,他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从小就跟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就是我们太医院最有威望的连老太医见了他也得尊敬三分。”
冯雅放下茶杯,盈盈笑道,“不知靴公公来太医院是为何事?”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不语。两人虽然进宫不久,可到底不是才进宫的单纯之人,知道在宫里说话需得斟酌之后再斟酌。皇宫之中,因为说错一个字、多听一句话而丧命之人比比皆是。他们不想也称为其中之一。
“冯姑娘,看您气色不佳,眼中布有血丝,且眼皮下泛着青色,想来是睡眠不足且体内有热火所至,下官为你开服助睡眠散热火的药方吧。”其中一位太医也是精明之人,不好推脱,便顾左右而言他。
冯雅也不急,不温不火的道了谢,笑盈盈的看向他,“那就麻烦这位大人顺便帮小女把药包好吧,小女好拿回娇兰殿让下人煎熬。”
“不麻烦不麻烦,下官这就去。贾太医,你先陪冯姑娘坐坐。”说罢,便去了药房。
堂屋里只留了冯雅与那位贾太医。
见那人的身影转入内堂,冯雅转目看向贾太医,关心问道,“看贾大人的年纪,应该是成亲了吧?”
“劳烦姑娘问候,下官已经成亲了。”贾太医客套的回应。
“是吗?那正好。”说着,从袖中拿出支珍贵的金钗,“这只凤钗小女用不上,正好送给嫂嫂。还请贾大人替小女转交给嫂嫂。”
“这……”贾太医有些为难,可看着金钗,眼里又掩饰不住的露出贪婪,“这不太好吧。这无缘无故的,下官怎好,怎好……”
冯雅将他脸上的贪婪收进眼底,心底悄悄松口气,不怕他贪,就怕他不贪。不动声色的转回目光,又垂首从袖中拿出串白玉珍珠项链,“对了,还有这串南海珍珠链,我也用不上,不如一并给嫂嫂带回去吧。”
贾太医双目逞亮,警惕的四下看看,见并无他人,便慌忙收了她手里的珠宝,低声禀告到,“姑娘,今日靴公公是来拿青枣的。”
冯雅蹙眉,“青枣?”
贾太医又将声音压低几分,“青枣又酸又涩。平常人吃在嘴里如黄连,可孕妇吃了直说‘美味’二字。因为青枣的酸涩味道能治妊娠期的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