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躲闪不敢举剑相迎,只是一步步的后退,仿佛只要停下来,自己便会连人带剑被那恐怖的重剑斩成两半。
演武场虽然大,可是终有尽头,连山真人撞在演武场布满阵纹的外壁上时,顿时心中一凉,眼看着白苍东一剑斩下,脸上惊恐万状,拼命举起手中的长剑,可是那长剑却显得软弱无力,连剑光都似乎微弱不可见。
到不是说连山真人的剑光退步了,而是他的道心已经崩溃,在白苍东的重剑压榨之下,已经没有半分战意,完全没有了之前战斗时气魄,心中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剑法自然不可能再似初时一般气势如虹。
“我认输!”眼看重剑斩来,连山真人的剑才出了一半,突然弃剑闭目大叫,满脸皆是惊恐之色,身体瑟瑟抖,内心已经完全崩溃。
重剑几乎是在距离连山真人头顶不到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那般霸烈的剑势,白苍东竟然说停就停,而且停的毫不勉强,反手一挥,即把玄铁重剑倒持于身侧,看起来轻松写意非常,完全没有强行收剑的勉强。
看也不看连山真人,白苍东目光转向看台上的周千颜:“这人剑法实在太差,连让我回剑守上一剑的资格都没有,实在无趣的很,来个真正的高手上台一战。”
“杀了他。”周千颜手掌一紧,几乎把手中的折扇给捏断,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怨毒与恨意。
先前出场的真人,输了就是输了,哪里会像连山真人输的这样不堪,周千颜太只感觉自己的颜面全都被连山真人给丢尽了,而且似乎整个演武场看台上的真人们,都在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令他又羞又怒,心中对白苍东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点。
周悍应了一声,起身缓缓向着演武场上走去,而那被吓破了胆的连山真人,早已经似逃一般掩面跑出了演武场,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愧。
“周家周悍,领教白真人高明。”周悍上了演武场,走到白苍东对面,不冷不热的看着白苍东说了一句。
“请。”白苍东不动如山,倒持着玄铁重剑,目光平静地看着周悍。
此时白苍东心中有一股难以言语的情绪在蔓延,似月盈大地,似潮水涨落,似风袭大地,似雨润万物。
难以言语,只是感觉一切都在掌中,一切都在剑中。
以前的霸月斩霸烈无双,有进无退,有去无回,虽无尘无垢,却也无拘无束,难以收由心。
可是,现在白苍东却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心中有一剑崩山岳的冲动,却也有种敛之于心,一切尽在掌握的奇异感觉。
现在白苍东很渴望出剑,可是却偏偏又不出剑,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不止,他有一种感觉,只要这一剑斩出,霸月斩必须就会有重大的突破。
周悍手中多了一把刀,一把比白苍东手中玄铁重剑还要夸张的巨刀,刀长几乎近两米,刀身有两手并排宽,刀刃薄如蝉翼,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刀背却奇厚无比,看起来颇为古怪,不像是被人拿在手中使用的刀,更像是用来处决死刑犯的铡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