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的对手是一位玉鼎门弟子,筑基境后期。
这是徐暮可能面对的最大挑战,要越两级,难度比之前都大。虽然徐暮的气海比一般修者都要大些,但顶多也就是筑基境中期类似,和后期修者还是差了不少。无论是真气的强度还是储备,都有不如。
何况,对面还是以富有出名的玉鼎门修者,法宝肯定不会缺。
顺安行里又热闹起来。
“司马三对徐暮,三赔一,想赚灵石的抓紧了!”
“筑基境后期对前期,这么高的赔率,稳稳的赚钱机会啊,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错过就是白过”
几个伙计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重复着揽客。也有不少修者进来下了注,的确,筑基境后期对前期,这个差别太大,大多数人都认定了结果。
“徐暮的好运结束了,可惜啊。”
街上,一名相貌英俊的年轻修者,脸上露出几分惋惜之色,但惋惜中,更有几分阴邪“如果这次能在赛场中杀死徐暮,师妹或许会改变主意,彻底服气吧,真可惜了。”
如果徐暮在,一眼就能认出,这名修者就是花山派的张棋。
张棋也参加了玉鼎会,以他随时都可能凝脉的修为,极为隐蔽的邪门功法,实际上的一门之主,晋级根本不是问题。
花山派内斗,他虽然误服了沈雪君的须臾丹,修为暂缓进步,但仍然击败沈雪君,独霸了花山派。
但他也不敢折磨或是强逼沈雪君,因为他没什么能力,也找不到其他赚钱的方法,只能依靠沈雪君的丹药来维持门派。
张棋给沈雪君下了特殊的禁制,囚禁在丹房里,要求她一直不停的炼丹。
沈雪君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但她并没有放弃,还是希望有人来救她。她醉心丹道,一直在门派深居简出,门派之外认识的人实在不多,但是,除了徐暮,或许还有那位神秘的炼丹师。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徐暮对此一无所知,虽然那道倩影总会偶尔的出现在脑中,但很快就被驱去。他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暂时理不了其他。
几天后,徐暮再度来到赛场。
司马三面孔俊朗,身形飘逸的站在台上,如玉树临风,引得不少台下的女修尖叫。
他身上穿着二阶上品的玉鼎灵甲,手中持着二阶上品的青虹剑,腰间悬着一块时刻都能恢复体能的凝心佩,足蹬二阶的法宝登云靴,全身仿佛都在发光。一身的家当,起码万颗中品灵石,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太帅了,要是成为我的双修伴侣就好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司马三是玉鼎门着力培养的弟子,虽然名声不显,但也不是你们几个能想的。明明是我的!”
星星眼的女修们,互相讥讽中。
浮台上,几位掌门也是不住点头。
“得此佳弟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十九岁的筑基后期,什么都有,徐暮这次可是没任何办法赢了。”
台上,司马三对着徐暮,微微点头示意。
徐暮还以微笑,手中的火葫芦,倏然变大了几倍,对手虽然很强大,但做过详细调查的他,也有不小的自信。
司马三摇了摇头,嘴角一弯,带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认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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