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他说得在理,也不推迟,进去坐下,酒保照例端上三碗美酒。
“都头,这是葡萄酒,请你品鉴!”
“葡萄酒?”武松皱皱眉:“我在第一家喝了桂花酒,第二家喝了蛇酒,酒是越来越烈,此刻倒是喝回清淡的葡萄酒,喝不出其中风味,反倒会喝到酸味,这三碗酒不能喝。”
“爱酒的人怎会嫌酒!”酒保眼神带着鄙夷:“都头看也没看,就说小号的是淡然无味的葡萄酒,给你喝了也是浪费,你不是爱酒人,只是酒鬼而已!”
他的冷嘲热讽,武松倒是没有生气,他一生爱酒,无论酒是酸甜苦辣,到口便喝,没有皱眉的,这一下倒是给酒保骂得在理。
他哈哈一笑:“兄弟教训得是!这酒里的道理说得通透!”
潘金莲心中笑骂道:“喝酒就是喝酒,还有什么道理的!嗜酒的人为了喝酒,什么理由都能编造。”
武松看了一眼碗里的酒,只见酒成茶褐色,跟一般如血般殷红的葡萄酒不同,凑上鼻子一闻,竟然有一个浓浓的酒意,辣着眼睛,他心中大笑道:“若然是其他人看到这酒,断然说不出端倪,偏偏碰上我这穿越的人!”
原来那便是现代人常说的白兰地,或者装一点高尚的人说的洋酒了。
“兄弟这酒是自己酿造的,还是从番邦运送过来的?”
酒保本来对武松开头说的话十分不屑,对他的酒名也是有种“见面不如闻名”的感觉,待看到他未喝酒只是一看一闻便能说出其中道理,佩服得五体投地。
“都头,这酒是小人自家酿造,确实也是效仿番邦。”
潘金莲察言观色,留意酒保的神情变化,由开始的不屑到此刻的恭敬,知道武松又以酒理服人,也不禁有所动摇:“难道喝酒还真有道理!”
武松看得潘金莲一双杏眼,波光流转,对这酒很有兴趣,便想捉弄一番,笑道:“金莲,这是葡萄酒,适合女子喝,你喝一口尝尝。”
潘金莲跟武松一起久了,也学了他的豪气,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噗!咳咳咳咳。这酒好辣,好呛,不是葡萄酒!”
武松和酒保都哈哈笑,酒保笑道:“姑娘,你倒是冤枉小人了,小人这里卖的是如假包换的葡萄酒!”
武松看得潘金莲呛得满脸通红,更显美艳,不禁有点看呆了,潘金莲嗔怒道:“你故意戏弄我。”
武松替她轻轻抹去唇上的酒迹,吓得潘金莲慌忙接过手帕,自己拭抹,她的胸前满是酒水,担心武松为人豪迈,直接就抹了下去,让酒保看了,甚是不妥。
“葡萄酒跟一般的酒不同,一般的酒是越放得久越是香醇,葡萄酒不然,未必如此,有些放几年留会坏掉,而且经不得运输,一旦在路上颠簸,也是令酒变酸甚至变坏。”
“番邦人喜爱喝葡萄酒,他们用船运输,比我们用马运输更加的颠簸,酒常常变坏,他们想到了方法,就是把葡萄酒再加蒸煮,析出其中的精华,便成了这种特殊的葡萄酒,番邦叫白兰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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