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严方之后,华佗绝世的医术便失传了,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够达到他的高度。
华佗医术里面的五禽戏还有一些治疗伤风风寒的良方经过时间的洗礼,继承下来的也是不多。
倒是一些治疗家禽的药方和技术(例如阉鸡阉猫给猪配种)在坊间广为流传,也算是遗憾中的幸运吧。
武松抱着严方的尸体,思绪万千,严方死了,他死之前说武大郎的生命也会随之休已,他是当代神医,说的话自然是真的,一天之内失去挚友,再失去亲生哥哥,对武松打击可谓很大。
他是豪爽的人,将严方的尸体放下,仰天长啸,啸声久久才停歇,他昂然道:“生死有命,也不管了,待回到姐姐的酒馆,便快马加鞭,把大哥送到建康府,希望上天能眷顾好人,能赶到那,让安道全救活大哥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沉:“糟了,透骨龙还在南山下的山神庙处,没有了它,我如何能短时间内赶到建康府!”
“罢了,罢了!不想了!尽力而为便是!”武松从腰间抽出戒刀,在梅花下挖了一个六尺深的土坑,将严方埋了,削下一柄梅花,在上面写了“华佗弟子严方之墓”插在坟墓前,跪下拜了三拜,抱起篓子,便往往山下走去。
从石头上看下去,走到城门外应当不远,可实际走起来相当缓慢,那山本来就没有路,武松要一边走,一边用戒刀劈下荆棘开路,满身都划了不少伤口。
他身体强健,也不以为意,两个时辰后,终于下到山脚,他坐在石头上,喘息着,只是感到喉咙干涸,肚子极饿。
“二哥。”
武大郎在篓子里有气无力的喊道。
武松急忙问道:“大哥,怎么了?是否觉得身体不适?”
“二哥,我口干,想喝水。”
“嗯!”武松站起来,四处一看,山脚一片荒凉右边有一座破旧的古庙,旁边有几十块小山似的石头,却没有看到溪流。
“大哥,这附近没有溪流,待我们下山后,找一间酒馆,喝酒吃肉吧,你便忍耐一下。”
说到喝酒吃肉,武松自己也十分难受,喉咙更加的干涸,肚皮简直贴到后背了。
他看看武大郎,他形容憔悴,一对嘴唇干得龟裂,真是如同弥临时的人,想来严方说的话不会有错,武松长长叹了一口气。
武大郎努力的挤出笑容:“二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大哥,你说话辛苦,便留在心里,待找到酒馆,喝足吃饱再慢慢说。”
武松是急性子的人,有什么话当然是说了才好,可他此时心中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听老人说,一个弥临的人,若然有心愿,没有达成的,凭借一股气息,可以熬十天半月,要是都达成了,就会咽气,我还是让大哥留着一股气息吧。”
“二哥,不说不行,严方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他是神医,说的话自然不会有错,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的心中空荡荡的,提不起气息,耳边总是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自然是牛头马面来索命了。”
“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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