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哥是好转不少,只是那孟林说了,吃了姐夫的药,大哥是能醒转三天,三天后便昏迷,最多能支撑十天半月,也不知道真假,我有点不安。”
“兄弟,那孟林人品极差,医术估计也不行!”孙二娘想想不妥,孟林的医术她是见识过的,便道:“就算他医术好,所谓望闻问切,他没看过大郎的病,怎知道怎么治疗。”
孙二娘后面的一句话,倒是令武松心宽了:“姐姐说得是,严方医术传自华佗尚且要望闻问切,孟林岂能有严方的医术。”
“曹兄弟,我想拜托你一个事情。”
“都头是我师父的恩人,也是他的兄弟,小人比你小一辈,但凡吩咐,小人照做便是,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武松微微一笑,指着李氏父女说道:“李老伯要到建康府投奔亲属,他亲属叫安道全,你替我送他们去。”
“安道全?是否做大夫的?”
“他的父亲是御医,他自己是不是大夫,李老伯也不清楚,你认得他?”
“这就对了,小人的母亲曾经患有背疾,四处求治都不行,后经一兄弟,名叫‘浪里白条’张顺,介绍找他帮忙,一剂药便好了,在当地有‘神医’的称号。”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既然安道全在当地有名,曹正又认得他,李氏父女应当无忧了。
“金莲,你去拿一百两银子给李老伯。”
潘金莲应声起来,孙二娘一把拉着她笑道:“弟媳,在姐姐家怎能让你破费。”
潘金莲脸上一红,坐下来了“都头,她是你妻子?”一把娇柔的声音响起,是李巧奴。
武松笑道:“不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嗯。”李巧奴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李老汉接过孙二娘的一百两银子,自然是千恩万谢,这一顿酒喝得十分开心,一直到亥时才结束,只是李巧奴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吃东西,大伙都是爽快的人,也没有理会,酒宴结束后,武松特意吩咐孙二娘端了一碗肥鸡进李巧奴房间。
武松回到房间,思前想后,不能成眠,想着待武大郎病好后,便要跟潘金莲成亲,有些事情还是及早的交代好。
他走到潘金莲的房门,轻轻的敲着,这一夜潘金莲也是思潮起伏,本来可以跟武松成亲的,偏偏好事多磨,心中未免有点落差,在房间想着武松,想着临走前他替自己束胸时候的那片刻温存,不禁脸红心跳,娇涩不已。
待听得敲门声,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是二郎,那么晚了他来干嘛,莫非方才在大哥房间,说急着洞房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心中矛盾,可一双脚却是不自觉的走到门前,打开了,她看得武松,哪里还有什么矛盾,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
武松可以感受到她的情动,紧紧抱着她,突然福至心灵,学那江南才子的风流,低声道:“金莲,可否赏二郎一个吻?”
潘金莲听了全身为之一颤,情难自已,半点朱唇贴像武松的嘴唇,二人深深长吻,久久才能平复。
潘金莲已经动情了,她用自己也听不到声音,在武松耳边羞涩道:“二郎,今晚是否在这安歇,由奴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