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跟武松在药王庙借宿的李巧奴。
只见她头发散乱,晶莹的手掌破了皮,血迹斑斑,看着十分令人心痛。
“你们几个,为何欺负一个小姑娘?”武松脸色一沉,挡在李巧奴身前。
仆人叫嚣道:“她没有银子,却想来请神医治病,神医不愿意,还在里面纠缠,恬不知耻!”
武松心道:“这小姑娘连说句话都会脸红,怎么会在里面纠缠呢。”
他强忍怒火,毕竟自己也是来求医的,便道:“既然银子可以解决,我便替她给银子你,你让神医给她治病便是。”
“呸!你当我们神医是什么人,就算你给千金,他就是不给你治病,怎么着!”
“千金也不愿给我治病?”武松阴沉沉的问道。
“不错!”
“好!”武松双手一张,将两名仆人高高举起,就要往大街上扔出去,两名仆人杀天价的乱喊乱叫。
“走吧,不求他了!”李巧玲轻轻拉了拉武松的衣袖。
武松哈哈一笑,将两人往屋子里一扔,也不知道砸到什么东西,反正里面乱作一团。
李巧奴含着泪,飞快的往前走,武松跟在后面,拐进一个小巷,来到一间矮矮的小屋前,李巧奴停住了,她站在门口,轻轻扬扬手,作个请进的姿势,脸上一片通红。
武松高大,需要弯腰才进去,屋子十分简陋,可收拾整齐,只有一间房子,屋子中间放了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位老汉。
屋子里隐约闻到浓浓的药味,李巧奴走进小厨房,端了一煲药出来,隔去渣滓,将药水倒进碗里,坐在床前,将老汉扶起。
“爹,喝药了。”
“不喝了。”老汉不住的咳嗽,摇着头道:“每天就喝这半张药方的药,病也只能好一半。”
武松十分奇怪:“什么叫半张药方。”
“嗯?”老汉看到武松,奇道:“巧奴,这位客人是谁?”
“爹爹,昨晚女儿在药王庙借宿,多得他照顾。”李巧奴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她补充道:“晚上他睡在庙外,女儿在里面,外面下着大雨。”
老汉点点头,双脚下地,面对武松问道:“敢问客人高姓大名?”
“小人清河县人,武松。”
“武松?莫不是景阳冈上打虎,豹头山歼贼,阳谷县都头武松?”老汉语气有点激动,猛的咳嗽,李巧奴替他不断的拍打着后背。
武松不想隐瞒,说道:“老丈莫怕,小人正是阳谷县都头武松,因上东京办事,遇到太尉高俅的儿子高衙内调戏良家妇女,便将之击杀,受到高俅迫害,离开阳谷县,奈何家兄有心痛症,便来请孟林去医治。”
“原来是如此,路见不平,出手杀人,是好汉所为,都头名满天下,杀的自然是坏人。”
“老丈得的说什么病?为何说有半张药方?”
武松听得老汉说得豪迈,心中高兴,李巧奴低着头走进了厨房。
“老汉得的是咳嗽病,每天咳得难受,还吐血,央得邻居去求孟林开药方,说病好后,上山采药,卖了钱,慢慢还他,可他死活不肯。”
“后来巧奴看我难受,便去央求,估计是诚心感动了,这次孟林开了半张药方,说吃完后,有起色再开半张,我吃了之后,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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