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什么?恨我什么?”武松“嘭”一下将门关上。
“恨你的粗鲁,爱你自然也是这股狠劲,你把奴家的小心儿弄得二郎哥哥,是你!你如何当了行者?”
菲菲正说着风流话,却见武松盘起头发,认得他的脸面,吓得低声喊了出来。
“听陈二狗大哥说,你不是进了牢房么?我们四姐妹正寻思着你刺配孟州之日做些点心送你。”
“不必多言!”武松心中十分感动:“侠女出风尘,果然没错。”他作了禁声的手势,低声道:“我便要见陈二狗,可惜此处耳目甚多,只能委屈姑娘了。”
四朵小花当中,菲菲最懂人情,她马上会意,尖叫一声:“大爷,奴家伺候你便是,可你这家伙容易出人命,奴家应付不了!”
“噗!”武松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我的什么家伙?”
“来人呐!陈二狗大哥!快来救我!”
外面的人听得房中尖叫之声不断,都以为菲菲遇到了癖好特殊的怪行者,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鸨连忙喊道:“陈大哥,进去料理他,菲菲可是头牌,给他弄死了,你我损失很大!”
陈二狗带了两人,抄了家伙,冲进房间,老鸨连忙安抚客人:“没事,没事,一个喝醉酒的行者!”
她又马上安排另外的姑娘进去曾员外的房间,送了一席酒菜赔罪。
“直娘贼!不想活了,竟然敢来老子地盘闹事,你可知此处是打虎武松照应的!”
武松一步上前,将之制服,压低声音道:“二狗,是我!”
“都头!”陈二狗认得武松的声音,慌忙喊道。
菲菲十分懂事,立刻把门关上,武松嘶哑着声音喊道:“哦!原来这里是景阳冈上打虎武松照顾的场地,洒家敬他是一条汉子,便消气,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菲菲姑娘留在这,第二,你们也留下来陪我喝酒!”
“行!咱们不打不相识!”陈二狗也大声喊道。
外面的老鸨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稳定下来,她心有余悸道:“好啦,好啦,没事了。”
“都头,你不是在牢房吗?为何成了行者?”
“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说了。”
武松简单的将自己杀了高衙内的事情说了,又将高联要害他的事情交代。
末了,他道:“今晚便要送大哥和金莲出阳谷县,奈何此处耳目众多,我打将出去,自然容易,可不免连累了相公和各位捕快兄弟,不是好汉所为!”
陈二狗抢着道:“都头有何吩咐,尽管说,做兄弟的,作用便在此时了。”
“嗯!”武松点点头:“要送大哥和金莲出去,必须乔装,这阳谷县。。”
“喜鹊儿!”陈二狗十分性急:“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兄弟,你别性急,听我说完!”武松笑道:“你佯作找捕快来料理我,把喜鹊儿带到我家,我从窗口跳出去,也返回家中,待事情办妥,大家再如此这般的操作,明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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