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不及你半分的美貌。”
“你胡说!我如何能跟小姐相比,若然你以后再说这等话,我便不理你了!”
苏全吓得吐吐舌头,小红脸上虽然严峻,实际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没有女孩不喜欢被赞美的。
“小红,我有一事相告!”苏全正式道:“我以前是个飞贼,不敢隐瞒。”
“英雄莫问出处!”小红低声道,苏全听了,紧紧握着小红的手,竟然热泪盈眶。
“哎,你我都是可怜的人,便该相亲相爱,希望高俅能早点离去,你我便”
“便是贼公贼婆!”
“呸!”
天色渐渐明朗,高俅踱着步,仔细看着地上的血迹,一时摇头,一时皱眉,林冲是看得胆颤心惊,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
“太尉,小人来请罪了!”
高俅一抬头,却见姜教头脱了上衣,披着荆棘跪在前面,他一脸不悦,问道:“你不在西门把守,却来此处作甚?”
姜教头听了士兵回报,慌得直接坐到地上,他为人怯懦,想来想去,竟然想到了廉颇负荆请罪这一招,在刺栏上取下荆棘,便来找高太尉请罪。
“小人未能拦住陈松,特来请罪!”
“嘿!你这个浑人,此刻就算将你杀了又如何,你赶紧回去,不要误了大事!”
“诺!”姜教头果然是个浑人,他站了起来,除掉荆棘,还不愿离去,问道:“太尉,为何在这里把守?”
林冲知道高俅正窝火,怕怒气上涌,杀了姜教头也是可能的,立刻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了情况。
“太尉,里面的不可能是皇那个皇天降下的贵人!”
林冲听了大怒,正想将他驱赶,高太尉也是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听到有人附和,立刻问道:“你说说理由。”
“很简单,这几天贵人都在斋戒,不能近女色,小人就是跟家里的婆娘风流了,才给那陈松打得哭爹喊娘的!”
林冲听了,心中懊恼:“我害死武松了,为何要跟这浑人说呢!”
高俅一听,豁然开朗:“不错,你说得对,贵人最信鬼神,封了自己。咳咳。你倒是提醒我了!”
宋徽宗笃信道教,自封为教主道君皇帝,也是天下少有,所以祭奠的时候十分虔诚,估计不会有褒亵,高俅以为姜教头说的在理。
“哼!方才给那丫头蛊惑了,好,给我放火,把这别院烧了!”高俅大怒道,转而又说:“待会若能活捉那丫头,赏金一百两。”
“太尉请三思!”林冲连忙劝阻。
“我还有什么要三思的?”高俅虽然恼怒,可仍旧十分小心。
“李师师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儿,听说可比西施,西施能倾国,她也能倾心,小人冒死说一句,听说贵人文采风流,最是懂得情趣。”
高俅一听,犹豫了,他十分了解徽宗皇帝,越是有挑战的风流,他越是爱好,林冲所言,未必不假。
他稍一沉吟,立刻道:“林教头,你在此处把守,我去找陈林公公,问一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