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并无歹心!”高公子听了苏全喊武松做陈大哥,便叫陈大爷了。
“是歹心还是好心,拿出来看看便知道!”武松利刀直刺高公子胸膛,突然身上一紧,被人拦腰抱着。
“好汉这是小人的事情,不必牵连你!”
武松转头一看,这人不是“豹子头”林冲是谁,他喜道:“林冲大哥是你?”
林冲微微一愕,也认得此人正是今日三拳击毙疯牛的好汉,心中十分高兴,不过看着地上的高公子,心中愤怒,从身上拔出匕首,便要将之杀了。
“林教头,杀不得,都是自己人!”
一人从外面冲进来,只见他浑身湿漉漉的,头上包了缠布,便是给武松扔进河里的陆先生。
他跑到林冲跟前,扶起高公子,赔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自己人认不得自己人了,教头,他便是高太尉的公子,高衙内,因不识都头的宝眷,又喝了酒,才出言冒犯,衙内,他便是你父亲账下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哈哈,都是自己人!”
“哼!原来是个小小的教头!”高衙内有点不屑。
林冲心中愤怒,虎眼一瞪,便要上前杀人,陆先生与他是一同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连忙摆手,示意泼赖带高衙内离开,他死死抱着林冲,陪笑道:“教头息怒,教头息怒,怎么也要看在高太尉的金面上!”
武松自然知道高衙内是何许人也,里,迫使林冲充军的便是他,也是他令林冲夫人上吊自杀的,此人不杀怎么行!
他双手一拦,朗声道:“林教头跟你是自己人,我陈某跟你不是一家的,你必须让我看看心儿是什么颜色的,才能离开!”
林冲知道武松的厉害,要杀一个高衙内易如反掌,可是会因此犯上官司,他心道:“不能连累了好汉,我先拦下他,日后自会跟高衙内算账!”
他一步上前,抱着武松,低声道:“陈兄弟,不必动怒,日后我自会料理他!”
就是给林冲稍微阻拦,高衙内飞似的逃了,武松一声长叹:“林大哥,你真是妇人之仁!该杀不杀,反受其害!”
“林教头,兄弟告辞了,日后再找你喝酒。”
陆先生慌忙过来告辞,武松一把拉着他:“慢走!你也不是好人!”
林冲笑道:“兄弟误会了,陆谦是我自小玩大的兄弟,怎么会不是好人,方才他是担心我出事,才过来劝阻。”
陆谦哪里敢逗留,看得林冲阻拦武松,立刻逃走,武松冷笑一声:“原来他便是陆虞侯!”
“谢兄弟仗义出手!”林冲给武松行礼,又道:“敢问陈兄弟名字?”
“不瞒兄长,小弟不姓陈,我是清河县人,武松!”
“莫非就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二郎?”
“正是!”林冲十分高兴,拉着武松的手,十分亲热:“兄弟的大名,愚兄在东京久仰,一直寻思要到阳谷县跟你一聚,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里相会,来,咱俩喝酒去!”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