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二郎,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日后便叫你二叔,当下对你有两个请求,不知你能否应允?”
“但凡吩咐,没有不答应的!”
“你能否叫奴家一声金莲?”
“金莲!”武松柔情的叫了出来,却不敢跟她那似水的目光接触。
“奴家盼望,十年后,你还能记得奴家的身体是怎样一个样子,只是你记念的是金莲的身子,而不是大嫂的身子。”
“至死不忘!”
武松脱下长袍,裹在潘金莲身上,替她系好腰带,大手一捋,将秀发上的水珠捋去,柔声道:“清水不去,易得风寒,珍重!”
说完转身到门口“二郎!”潘金莲禁不住喊了一声,武松没有回头,双手在大门上用力一拉扯,哐当,外面的铁锁落地。
躲在屋檐下避雨的王婆微微一震,立刻赔笑道:“二郎可称心如意?”
武松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大步走进雨中,径直迈向阳谷大街“武大郎烧饼”
王婆狐疑的往屋里一看,屋子里面空无一人,潘金莲早已上了房间,蜷缩在被窝里,眼泪湿透了武松的衣襟。
武大郎在店铺门口走来荡去,长嗟短叹,珲哥看着有趣,笑道:“大郎,你现在活像走马灯,今日大雨,听不到说书先生的故事,倒是像看了皮影戏!”
“亏你还笑得出来!”武大郎心中愤怒,骂道:“你看这天,还让不让百姓活了,好好的初春,竟然下了炎夏的大雨,害得说书人不来,妨碍了客人的步伐,也唬得行人乱窜!”
“大郎,你看,那行人乱窜并非给大雨唬了,而是雨中有一条果了上身的汉子,吗丫,他手里银光乱颤,该不是一把利刀吧?快逃,估计有失心疯的人在大街上胡乱杀人!”
珲哥大惊失色,武大郎仔细一看,惊道:“那不是二哥么!”
武松大步走到店铺前,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拖着武大郎的手,径直进了店铺,也不说话,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柜台前,将之按坐在上面。
珲哥为人精细,立刻对店铺里面正在埋头苦吃的三位客人笑道:“三位客官,今晚知县相公夜宴,都头要表演娱宾,相公说了,因为是祥和的聚会,不要武斗,想都头来一套文戏,故要跟大郎演示一番,各位请移玉步,今日的肉食便不收费。”
“珲哥,你胡说什么不收费。。”
武大郎急了,可看到武松那严厉的神色,也不敢多言,那三位客人虽然不知珲哥说的孰真孰假,可是看得武松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哪里敢逗留,立刻溜走,珲哥也去拿挡板关门。
“珲哥,大丈夫顶天立地,是错了便错了,何须掩饰,不必关门,让大伙见识一下阳谷县出了一个卑鄙小人,武松!”
珲哥听了武松的言语,自然不敢关门,却是跑到门外,站立在雨中,凡是要过来的人,都给他劝走了。
嘶!
武松从裤子上撕下布条,蒙住了关公的眼睛,沉声问道:“大哥,关羽为何能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