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青衣女子踏前一步,躬身回道:“禀谷主,有人闯入了蛇窟。”
竟然有人闯入了蛇窟,倒是有几分本事,玉笙寒玉手摸着身侧的虎皮,冷瞥了一眼晏小山,接着说道:“先将她关起来。”
晏小山双臂被扭在身后,被小谢押着往前走,转过几个回廊,圆形拱门之后,有一个小院,晏小山被带着进了小院的其中一件房间。
房门打开,晏小山被推搡进去。
是一间柴房,里面除了柴,还有一个炉灶,再没有其他,晏小山揉揉肩,甩甩手,活动活动筋骨,她走到房门后,看看能否出得去。
就在她偷窥门缝之处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了动静,晏小山惊恐地回头,便看见柴草之中,露出了一个姑娘。
一个穿红衣服的姑娘,她的脸色苍白,气色不太好。
“你没事吧?”她看起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晏小山刚问完,就见那姑娘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子,朝着手腕一划,手腕上立刻出现一道口子,鲜血渗出皮肤。
晏小山大惊失色,觉得这个姑娘是不是神志不清了,这是有什么想不开的。
她慌忙跑到姑娘身旁,一只手按住她的近心端,另一只手撩起衣衫,塞进牙间,扯下一块布,替她捂上,嘴里还不断地安慰她,“姑娘,好死不如赖活着,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的?如果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
骆晴仔细地盯着她的脸,她觉得这张脸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们是否见过?”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晏小山听见她的声音,愣了一下,而后摇头,“我们应该没见过。”
“奥……”骆晴也有些动摇。
她推开晏小山的手,说道:“你不必管我,我在放血。”
“啥?”
“我中毒了,若不放血,就会死。”
晏小山还是很蒙,她看着那五六厘米长的口子,“你得放多少血?”
“大抵要这么些。”骆晴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好似一个碗。
晏小山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样就死不了?”
“死不了,就是头有些晕,有时放多了,也会昏迷。”
骆晴很无所谓的说着,就好像在谈一件轻松的事。
晏小山无语,怪不得她的这张脸看起来如此的白。
晏小山也靠着那堆柴坐下,她凑到她的身边,“我叫晏小山,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骆晴。”
骆晴,骆晴,晏小山默念了两遍,她觉得这名字相当熟,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
骆晴,骆家堡的大小姐,白十一的朋友。
“看来,我们确实见过面,我想起来了。”
晏小山说起白玉轩的时候,骆晴也想起来了。
“白玉轩去了哪里?”她问道。
晏小山摇摇头,她越发觉得白玉轩有事瞒着她,“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十年。”
她这一答,晏小山忽然想起了容引,“你也认识容引?”
骆晴一听到容引的名字,眼睛骤然放光,晏小山都感觉得她好似重生般,那张惨白的脸,瞬时好似浮现了一抹嫣红。
她摇着晏小山的手臂,激动道:“你见过容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