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老子,”陈大虎捂着酸麻的脸颊,怒道:“兄弟们,给我打,打死我做主,”
陈大虎倒是有点号召力,话一出口,身后的几个人顿时围了上去,对着丈夫一阵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陈兰急忙过來劝架,使劲的拉着几个殴打她丈夫的人的衣服,企图将他们拉开。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是不大,不仅沒有拉开一个人,反而给人在推搡中一下子被推到了床边,脑袋直直地磕到病床床沿的一个螺丝上,顿时血流如注。
“别打了,别打,”陈兰依旧叫喊着,眼中泪水婆娑,满脸的鲜血让她看上去显得格外狰狞。
陈兰的受伤,让那些病人和家属齐齐愤怒了,这个病房的四张病床睡的都是因为茶山事件受伤的同村人,山村人本就义气,此时见到陈大虎蛮横无情,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两个陪护的男人,更是卷了卷袖子,加入了战团中。
一时间拳來脚去,打得热闹非凡,凳子,热水壶,甚至花篮,一切能够用來充当武器的东西都被利用起來了。
战团中不时传出一阵阵闷哼声,陈大虎这边人数虽然要比对方多几个,但是对方个个因为愤怒而一副不要命的打法,陈大虎这边一时半会倒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就在这时,病房内的打斗声终于惊动了外面的几个混混,突然叫骂着推门而入,纷纷抽出了藏在大衣内侧的刀具,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抡起來就朝着陈家沟的三个男人身上就砍。
在刀具的介入下,陈家沟的几人终于是退缩了,身上挨了几刀后,他们不敢再打,纷纷躲避着,退到了病床边,不过,那陈兰的丈夫却是依旧坚持着,面对着几把锋利的刀具,咬着牙闪躲着,不一会儿身上就已经是鲜血淋淋了。
陈兰看着脸色浑身浴血的丈夫,急忙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丈夫一把推开,以防被伤到。
“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病床上,明叔也是满脸泪水,只恨自己的脚骨折不能帮女婿一把。
医院的保安好几次都要冲进來,但是都被一把把砍刀逼了出去,只能在病房门口焦急地眺望着。
大量的失血,让丈夫已经脸色苍白,手脚冰冷,逐渐地,他的脚步也虚浮了许多,整个人摇摇欲坠起來。
“哼,给我将他的手筋和脚筋给挑了,敢打我,我让你残废,”陈大虎恶狠狠地指挥道。
几个持刀流氓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走了出去來,朝着陈兰丈夫走去,手中染血的刀具寒光森森。
“不要,求你们不要啊,”陈兰再次跑上前來,扶住摇摇欲坠的丈夫,哭喊哀求道。
不过,走出來的持刀流氓嘴角泛着一股冷笑,丝毫都理会陈兰的哭喊,强硬地抓起陈兰丈夫的手臂,刀尖就要挑入皮肉。
“不要啊,,”陈兰嘶嚎着,因为情绪激动,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來。
“给我挑,”陈大虎高喝一声,语气中满是疯狂,今天他就要杀鸡儆猴,让这几个强硬分子面前看,挡他家财路的下场。
刀尖已经刺入了皮肉,一颗血珠猛地渗了出來,鲜红鲜红的,格外刺眼。
陈兰双脚一软,瘫在了地上,她已经绝望了。
“你敢,”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暴喝声如同一阵惊雷在众人耳中响起,下一刻,一个满目冷厉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陈兰丈夫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