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阿德莱德穿着特色鲜明的礼服,和平常做实验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散发着十足陌生的气息。
“冕下,这边走……所以,参加完舞会后有可能回来做项目吗?”
雌虫突然转过头,瞥去了敬称催促道,“最近又遇到难题了,搁置一秒我都浑身难受。”
那一丝别扭瞬间消失不见。
耶尔低咳一声,“应该可以,到时候找你帮忙销假。”
阿德莱德满意地点了下头,上前一步在前面引路。
他被从侧门带到了私虫休息室,在那里见到了等候着的白朗,被告知了西泽另有安排,需要等会才能汇合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
耶尔微蹙了下眉,没有多说什么,在沙发上坐下后打开光脑。
他一边安静地任化妆师在脸上扫扫拍拍,一边重温起舞会的流程来。
一时兴起,突然开始查询之前的舞会召开情况,随便往后一翻,页面恰好停在西泽册封上将时的加冕礼上。
这段时间已经看过很多对雌虫的大篇彩虹屁,但耶尔仍然乐此不彼。
标题和内容都很正常,但——
“这张照片怎么回事?沾上了脏东西?”
他有些疑惑地用力蹭了蹭雌虫的脸,却没办法弄掉上面浅红色的大块污渍,有点生气了。
“怎么选这么一张照片放在新闻上?”
“因为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站在身后的白朗突然出声道,和雄虫一起紧盯着那张照片。
“迦诺,兰斯公爵唯一的雄子,同时也是元帅的雄弟,在加冕礼上倒了元帅一身的酒。”
“虽然后面元帅去换了衣服,但请来的媒体都受到了迦诺的胁迫,还是放了这张抓拍上去。”
耶尔瞳孔骤缩,手下的动作顿住了。
“当时元帅刚刚立下大功,但因为是跳级册封的,掌控的各方面势力还不太稳定,那些贵族就逮着这个机会往死了霸凌和排挤,甚至当众给元帅难堪……”
白朗说起当时的情况,还是忍不住咬紧牙关,话音中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耶尔凝视着新闻上的照片,唇角已然向下抿紧,表情冷淡异常。
按照礼服被沾湿的形状可以判断,雌虫是被酒从头顶往下淋了一身,所以面积才会这么宽泛。
红色的酒液将那白发染色,顺着颈脖而下泅开大片的脏污,甚至弄脏了胸前佩戴的勋章,让军雌显得有些狼狈。
但他仍然脊背挺直,神色浅淡又严肃,似乎并不把这些折辱放在眼里,甚至连抬头看向镜头的那一眼,都只能让观者下意识噤若寒蝉,而不会有一丝嘲笑嫌弃的情绪。
“后来元帅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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