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假期仍然需要东奔西走,为了各自的理想奋斗不息。
不过相比于完美主义者,这货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忽略生活本身的乐趣,即使卢伟一个多星期没理他,依然不能让他愁肠百结。
“时间能冲淡一些,其它想来也没什么好办法。”
尤墨说着,往兜里掏电话,打算给那货打一个。
事件毕竟是因他而起,主动一些也不丢人。
结果不料,手机往外一拿,立即牵出来一地小纸条!
江晓兰眼尖,立即俯身捡了起来。
边捡边瞧,一开始还觉得好笑,后来皱起了眉头,双手放在胸前,一脸的坠坠不安。
身为女人,最担心的莫过于男人不忠,她们虽然已经习惯了两女共侍一夫的生活,依然没有忽略外界那些狂蜂浪蝶。尤其是考虑到她们的年龄一个比一个大,将来人老色哀之后可能的遭遇,心中难免会起波澜。
不过奇怪的是,无论公开还是私下场合,都有不少身材火爆的外国姑娘甚至明星级人物对他抛媚眼,却都没有引起他的回应,就连诽闻都极少传出!
这一点她们也私下议论过,结果没有统一答案。
没有哪个男人不贪新鲜,尝惯了她们这些家花,野花的诱惑会直线升级,即使没有直接行动,也难保心中不痒!
但就这样的问题直接去问他,显然没办法得到准确答案。
她们与他毕竟是夫妻关系,没有真凭实据,哪有在配偶面前主动承认这种事情的。
不过这一次满地都是证据,江晓兰打算鼓起勇气问上一问。
“啥时候出关?”
电话接通后,尤墨劈头就问。
听筒那头迟疑了一下,传来声音道:“回来了?”
“伦敦媒体都比你消息灵通!”
“找我喝酒?”
“有种你现在就过来!”
“哦,好。”
三言两语说完,尤墨挂了电话,伸了个长懒腰。
江晓兰瞪大了眼睛,把原先要问的问题扔在了一边。
“就这么结束了?”
“不然还能怎样?”
“太简单了吧,你们都一个多星期没联系了!而且我听郑睫说,卢伟把自己关书房里很久才出来!”
“所以我问他,啥时候出关。”
“”
江晓兰不甘心,用力咳嗽了两声后,发挥女人直觉,问道:“你既然主动给他打电话,说明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应该语气柔和一些吧?”
“像吵架之后哄女生一样?”
一听这话,江晓兰咳嗽的更厉害了。
好一会,才边侍候鞋袜,边埋怨道:“才回了趟国就跟吃了火药一样,以前那个说话温柔又体贴的墨墨哪去了?”
说完不等对方辩解,掏出小纸条来晃了晃,轻哼了一声。
“哎呀,大事不好!”尤墨见状大惊,伸手就抢。
江晓兰早有准备,华丽丽地一个转身,飘走了。
此时虽然已经下午五点过,家中却除了两人之外人影都没一个。尤墨也没问,估计是出去潇洒去了。
他走的这段时间里家中气氛好的很,天天像过节一样欢声笑语,就连一个人睡觉很不习惯的王大记者都不在意枕边人回国会情人的事实,天天在外面风风火火。江晓兰不太习惯这种过于热烈的氛围,更不习惯外面的花花世界,像个真正的管家一样,让他随时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从这一点来说,他还是颇有眼光的。
“说吧,心里痒痒没有?”
两人笑闹了一会,江晓兰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媚眼如丝地问他。
“有点!”尤墨一瞧之下顿时咽口水,双眼放光。
天气早已热了起来,家中即使有中央空调也不能阻止女人们的黑丝诱惑。何况是江晓兰这种大家闺秀,含羞带怯的媚态能让男人身体里的荷尔蒙迅速分泌,进入临战状态。
这货昨晚没尽兴,现在狼性大发扑了过去,动作很是粗暴狂野。
江晓兰哪有这种心理准备,不过还好,她的身体远比心理敏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某个地方已经潮水泛滥了。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春色无边。
当最初的激烈碰撞告一段落,两人重拾以前那种鱼水之欢,还颇有心情地聊起天来。
“坏死了,居然在客厅沙发上对人做这种事!”江晓兰边说边捶,小拳头里还攥着小纸条。
尤墨瞧见了也不在意,随口回答:“有沙发就不错了!”
“嗯?”江晓兰听出了弦外之音,顿时有些紧张,用力夹住了不让他动弹。
尤墨只好停下,摇头叹道:“你觉得娟姐和丹姐像是那种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我的女人吗?”
“嗯?”江晓兰瞪大了眼睛,迟疑着问道:“不会吧,她们也不怕被人瞧见?”
“怕啊,怎么不怕!”尤墨语气颇为肯定,双手却又揉又搓忙活个不停。
“怕还要那样?”江晓兰神经放松下来,哼哼了两声道:“该不会是你喜欢玩花样,她们才那样的吧!”
一听这话,尤墨真心觉得冤枉,于是加快节奏以示惩罚,嘴上还要唠叨,“哪有,都是她们主动,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我都替她们脸红!”
江晓兰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断断续续地说道:“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当我不知道?哼!”
尤墨也摇头,一本正经的,“人是最奇怪的动物,既追求安全感,又想时时充满刺激。这种事情也一样,最开始的兴奋过去之后,生理需求反而不如心理需求来的迫切。”
“哦”江晓兰不愧是高材生,这种状况下居然一听就懂,还能发表观点,“意思是说,越怕被人看见,就越想尝尝那种偷偷摸摸带来的刺激?”
尤墨这次点了点头,没说话,正在紧张忙碌之中。
就在高亢的歌声里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客厅沙发上已经一片狼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