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说不过你!好好休息吧!别太激动了!”霍靖之站起身来,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这个男人便自行认输时,沈千浓觉得自己还没说过瘾!有太多太多的话,沈千浓想当面跟这个男人‘对峙’!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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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勒言跟鬼谷他们赶到严守珲家时,严守珲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正冲着他老婆破口大骂着。
“你这个败家的娘们儿啊一万块钱呢!你竟然让人就这么给带走了?!傻x玩意!”严守珲
tang的话骂得很难听。
而他的老婆只是一直的哭着。这回算是吃了哑巴亏了:丢了孩子不说,那一万块也打了水漂!
乔勒言进来严守珲家的方式显然要比霍靖之霸气上许多:鬼谷翻墙而入,将铁门从里面打了开来。
看到不请自来的三个高大精健的陌生人,严守珲立刻联想到了被劫走的孩子,便操起木棍就朝乔勒言痛打过来“把娃子还给我把娃子还给我”
严守珲打来的木棍被乔勒言躲开了,却被身后的鬼谷一把扣下了手腕,一个借力推力,严守珲便跌了个狗啃泥。
“我儿子呢?你把他藏哪里了?”乔勒言厉问。
听出来这两帮人好像不是一伙儿的,被霍靖之戏耍的的严守珲便恼羞成怒了起来“你儿子被我打死喂狗了!”
这一说,瞬间把乔勒言惹毛,对着严守珲就是一通拳打脚踢“狗杂碎!”
看着被打到吐血的男人,女人猛的冲了过来,跪在了乔勒言的跟前“你儿子没死,还活着。”
“他在哪儿?”乔勒言厉声追问。
“一两个小时前,被人给带走了!那个孩子叫那个人爸爸”
“是这个孩子吗?”鬼谷从身上取出了无忧的照片给女人看。
“就是这个娃!”女人连连点头。
能被无忧叫爸爸的,就只有霍靖之了!看来,他比他们早一步找来了这里,并带走了无忧。
乔勒言立刻去拨霍靖之的手机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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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化的县医院急诊室里,医生给沈千浓做了进一步的检查。万幸的是,沈千浓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进行头皮的缝合就可以了。
看着医生不由分说的剪下自己的头发,沈千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放我走!我不要治疗了!”
沈千浓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头,一边推搡着试图剪她头发的人。
女人的不配合,让医生慌了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霍靖之二话没说,走上前来就将挣扎中的沈千浓一把兜抱进了怀里,只从嘴里凌厉出一个字:“剪!”
“霍靖之,你混蛋你别动我别动我!”双手被男人禁锢在臂弯里,沈千浓动弹不得。
这男人不是快死了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我不要当光头丑死了!”沈千浓泪眼迷蒙一片。
“你不知道头发是可再生的吗?!都是当妈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姑娘矫情个什么劲儿?!”霍靖之冷斥一声,将怀抱勒得更紧。
“霍靖之,你王八蛋!我哪里矫情了?要被剃光头的又不是你!”被霍靖之这么一训斥,沈千浓就更加伤心了。
“好!那我陪你一起剃光头!”霍靖之温润着声音。
“”沈千浓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沈千浓真心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会陪着她一起把头发给剃光了!
霍靖之是先剃的,在看到男人黑亮的头发一点一点儿的掉落时,沈千浓的心像是被重新点燃了一样
“霍靖之,你干嘛跟个大傻子似的!难看死了!”沈千浓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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