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听我的话,我也不至于亡国,她也不至于落得那样的下场,凤烬与拜月也都会还活着,一切皆为执念,执念的错。一念生,一念死,一念错,一念对,连我也分不清了。”
夜杀握紧了拳头,又道,“如果当初我早知是这个结局,我不会让她离开,大家都抱着希望的活着,比死去要好好多,至少有希望。”
“夜杀,想不到你的人生感情很丰富呀,我的人生比起你的感觉很惨淡了。”易水长长呼了口气,“如果,我是凤烬,我也不会醒,不愿醒,失去弟子,失去爱人的痛苦,我已不想再经历,只想跟着骅霄师傅好好修仙。”夜杀挑着眉尖仰望苍穹道。
“为什么?爱,不是很好吗?”蛮蛮忧愁着模样,“不好,比生不如死更痛苦,我永远也不想再沾染上这些东西,不再收弟子,不再要爱。你没有过,所以你体会不到。蛮蛮,我宁愿你一直这样下去,心里满满装着你的主人足矣,这样是最幸福的。”夜杀大发感慨,从头到尾,我同骅霄没插过话。
不过,在骅霄听完夜杀的感慨后,他似乎神情变得更复杂了,即忧伤,又快乐,但又没怎么表现出,看着总觉得怪怪的。
莫非,我对他异样的爱,他知晓了?
“不应该呀。”我吐口而出,骅霄偏头看了我一眼,眸子凉的很,我随即低下头,再没说话。
反而夜杀却逼问的紧,“什么不应该?”我摇头没理他,他一跳窜到我面前,“什么不应该,快说快说。”
易水接着他的话笑道,“莫非,嘿,夜杀,别问了,有人要害羞了,我要告诉骅霄师傅去。”
我听完狠狠朝他脚上一踩,踩得他抱起脚一边跳一边嗷嗷叫,“叫你乱说话。”而蛮蛮不知是什么的神情看着他呆了,我拉起蛮蛮的手走了,“蛮蛮,不要理他,他今日发神经,别把你带坏了。”
“发神经?你踩我还说我发神经,骅霄师傅,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他闹不过我便缠着骅霄说,骅霄灿烂一笑,“你不惹她,她不会对你发神经。”
这话一说完,夜杀抱着肚子大笑,“哈哈,易水,现在知晓了吗?叫你别惹是生非,你不信,现在可好,活该了吧。”
“哼哼,都帮着小琴儿,我要告诉骅霄师傅小琴儿对他。”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我一手牢牢捂住他的嘴巴,“对我?什么?”骅霄回头问易水,我连忙点头笑道,“师傅,别听他胡说,他今日吃错了药,有些找打的意味。”
骅霄这才回过头去,我在他耳朵边悄悄说,“你要是敢告诉师傅,我就把蛮蛮从此带离你身边,让你永远见不着她,你自己衡量罢,哼哼。”
我说完就松开手得意的看着他,他气的手指着我说不出话,“你,你,最毒妇人心,讨厌你,讨厌你,小琴儿,我恨你。”
“恨就恨罢,你的恨不值钱。”我嚣张道。
“主人,怎么出了妖域就是大沙漠,这么一望无际,盯着火炉一样的大太阳,何时才能走出去?”蛮蛮抹着额头的汗问,“不知道,关键是我很口渴,我也很想出去。”
我手握着自己宽莲袖扇着一丝丝清爽的风,“我也很口渴。”结果,易水与夜杀也表示很口渴,混沌也将舌头长长伸出来,雪狐浑身一身毛,它热的张开嘴不断的喝风解热。
我弯腰将它抱了过来,“雪狐,闭上眼不要想就不热了。”它乖巧听话着真闭上眼,“师傅,轻歌哪里去了。”我回头看了看怎么少了个人,现在才反应过来,“被你皇兄召回去了。”
我将雪狐抱给蛮蛮,自己拽着骅霄的衣衫,“被皇兄召回去了那好呀,可是师傅,我现在不行了,又口渴又走不动了。”
骅霄随身携带一个青竹水筒,里面皆是清水,他递给我道,“来,喝吧。”
我迫不及待的接住喝了口又递给师傅,“师傅,你也喝两口。”骅霄微微笑着接过,等他喝了口,我又拿着喂给蛮蛮与混沌喝了几口。
“给我留两口。”易水着急喊道,夜杀也急了喊,“给我也留两口,别喝光了。”
“好。”我应声。
这里如此多人,光是一壶肯定少了,况且混沌这大家伙,两口水肯定是不够的。
待他们喝了之后,我们飞到一座城堡里,里面热闹非凡,卖什么把戏的都有,但问题是他们不接受外地人,一看见我们就关门,跑回家,连路边的摊子,东西都不要了,“师傅,他们为什么看见我们就跑。”我回头一看易水,故意打趣,“肯定是你长的太丑,吓到别人了。”
易水不服气的回道,“才不是呢,肯定是看你长的太丑才这样的。”
“应该是这里出过什么事,找个人先问问。”骅霄茫然的看了看顿时跑的没有人影的街道,搜索着哪里还有没跑及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