曷云冷瞥了眸瞻彼,道:“这种负心人,背弃誓言,不要也罢。”
瞻彼握住曷云的手,曷云一手甩开,瞻彼解释道:“曷云,我没有,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在奈何桥上过了数千年,没见你到来,之后其中又出了许多事,我阴差阳错重入轮回,我讲了许多次,你为何总是不相信?”
但当帝君问起道:“分或散,只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考虑。”
这时,他们却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我们愿作凡人,永世步入轮回中,生生世世在一起。”
是啊,他们为的不就是这结果吗?
帝君与帝后反对道:“绝对不可以,你是仙界的公主,怎能做凡人。”冥君依旧在一旁微笑,瞻彼步入轮回,化作普通鬼魂,还是他的管辖之内,但仙界公主就不一样,他人会说,堂堂仙界公主竟跟凡人步入轮回,入了冥君的门。这么一说,冥君还不涨了脸面,哪有不笑之礼,只苦的帝君帝后黯然失色,曷云道:“你愿意修仙吗?”瞻彼看了眸众人各异的神色,道:“好,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无论怎样都好。”
冥君一听,收回笑容,道:“如何使得,陆判为我的左臂,你是我选定的右臂,我怎会放你修仙,莫说修仙,你即使想步入轮回,我也是不让。”这一席话,帝君与冥君便再起争执,道:“瞻彼,我要定了,我即便违背天命,也要助他成仙,你休想阻止。”起身一把拉着瞻彼与曷云往桥上走去,我们一路默默跟着,冥君气得咬牙切齿,愤怒道:“这是我地冥,你们敢乱来。”
此时,我顿时感脑海中一阵阵的疼痛,以及身体的钝痛,像是被人用一把把利剑刺入身体每一细胞中,我倒在地面缩作一团。不远处的陆判也是如此,我们都知晓,这是在减去修为的痛楚,而我的修为本已所剩无几,这么一来,我若想不化原形,也真难。
我吃力的伸手拽住师傅的裤腿,他再狠心,也不会当众对我这个徒儿见死不救。他果然还是看重我这徒弟,蹲下扣住我手腕,一双美目泛着琉璃之光旋转,他将千年又千年的修为输入我体内。我微微一笑,就知,师傅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做不出无情无义之事。随着修为的输入,虽还疼,却已减轻百万倍。
再看去陆判,冥君手中幻化出一朵火焰色的花,一边窃笑给陆判输着修为。帝君他们一齐看去,帝君惊讶道:“曼珠沙华,难怪难怪。”元良走上前几步,道:“万年一开花。”师傅抬眸看去,道:“元良。”元良会意接过修为,师傅迅速往陆判飞去。冥君见状伏端贤来抢花,神色一惊,将曼珠沙华顿时一掌打入陆判胸口。
“还是晚了一步。”
不知为何,元良的修为输入我体内,痛不欲生。帝君与元良见状不对,元良收回法力,疼痛感又是加剧,帝君一手按在我肩上,一道道法力输来,仍不减疼痛。
冥君扬起得意的笑容,看了眸我,道:“是的,还是晚了一步,我曾在冥书上看过异修,元良的修为与你的修为并非一派,输的越多,死的越快,哈哈,快去见见你徒儿最后一面罢。”
师傅手中幻化出一颗装满仙气的圆球,道:“锦芯,快入仙灵中。”他手臂一挥,我便入了仙灵,卧在地面大口大口吸着仙气。
冥君在陆判周围布上结界,施法打坐调息,冥君飞来,道:“哈哈,拿出仙灵也没用,只能保一时之命,你们准备给她收尸罢,哈哈。”
帝君‘哼’的一声,道:“我们走,我们仙界贵为三界之首,我就不信找不出解决方法。”冥君一把拉过瞻彼,道:“当我地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双手一拍,周围鬼兵四处涌出,个个黑色盔甲着身,手握长矛,帝君扬头道:“你这招抛砖引玉用的好啊。”
说来这,除却师傅与帝君,我们众人皆是迷惘,冥君道:“过奖过奖。”帝君不屑回道:“只可惜你天齐仁圣大帝太自信,此时的瞻彼,只是瞻彼,一个凡夫俗子的鬼魂,不是你兄弟,不是地冥中的北阴酆都大帝。”冥君脸色一变,又是一变,镇定道:“他再过一世轮回,就将变回北阴酆都大帝,变回我兄长。”
伏端贤摇头道:“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北阴酆都大帝早已化作湮灭。”冥君掐指算了算,笑道:“你这卦算错了,当时的事后,我引了他的魄固住,消的只是魂。所以,他还是堂堂北阴酆都大帝,永远不会消失。”师傅走上前几步,道:“在几千年前,你便算到有今日,因你固了他的魄,便找不到他的魂,除非我们的到来,故放我们在你地冥寻人,引出转世的北阴酆都大帝,因而,你也是满腹自信的不怕陆判被反噬,因你早算好时辰,准备好曼珠沙华。”冥君欣慰的点头,道:“还是端贤聪明。”
帝后否认道:“不可能,为何我们到来才能寻到北阴酆都大帝的魄?”师傅一手指向曷云,道:“因她?”曷云惊讶的伸手指向自己,道:“我?”师傅接着道:“对,就是因你,你与北阴酆都大帝,也就是转世的瞻彼,有过一世夫妻缘,只有你的出现,方能引出他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