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张雅丹看到许剑一回来就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赶紧赔笑着坐到他身边,问道:“哎,笑弥陀怎么变成苦瓜脸了?”
许剑想到上午先是和客户谈生意不顺利。
回来的路上又接到唐娜的电话,口气竟是十分强硬,好似察觉到了他对张雅丹认真的事,不由万分紧张,心道:“看来自己得亲自去一趟深圳了。否则依她个性,非跑来长沙不可!这么一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于是对张雅丹说道:“雅丹,我等下要回深圳处理公司的事情。”
张雅丹甫和他言归于好,就听他要回深圳,也是有点依依不舍,于是柔声道:“我陪你去,成不?”
许剑哪里敢答应,赶忙伸手拥她入怀,在她俏脸亲吻几下后,好言说道:“宝贝,你跟我去,累着你,可让我心痛呢。好好在家等我,我最多过个三天就回来了。”
张雅丹只好道:“好吧。”
许剑搂着她身子的手紧了一紧,说道:“雅丹,你有没有想过跟我结婚?”
张雅丹幽幽地说道:“剑,关于这事我想早前跟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非是我不愿实在不能啊!”
许剑道:“我理解你的顾忌,我也想过了。咱们可以先去登记,至于其它的,再慢慢来,你说好不好?”
张雅丹道:“你这么急做什么啊?”
许剑动情地说道:“雅丹,你知道吗?遇见你之前我每天的工作固然充实,可心中却是空虚的。但现在我发现不论我身处何地,心都是温暖的,因为它找到了归宿!也许一纸文代表不了什么,但它能让我更有安全感,雅丹,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张雅丹幽叹一口气,暗道:“你的心已经找到归宿,可我的心呢?它的归宿在哪里?”
只是看到许剑满脸殷切的表情,不忍伤他的心,只好道:“你让我再想想吧!”
许剑道:“行!我去深圳的这段日子你考虑清楚,回来给我答复好不好?”
张雅丹纵然对许剑的“逼婚”感到苦恼和奇怪,也只当他真是深爱自己,烦乱之中另有一番感动!
于是只好说道:“好的!”
可惜许剑想的不仅于此,在他想来,不领证其实更好,省得将来麻烦,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唐娜知悉他对张雅丹动真情后,大发雷霆,要他马上和张雅丹分手,尽管在他一番花言巧语下,唐娜暂时被稳住。但这样下去终归不是正途,总得往最坏处打算。
许剑了解张雅丹生性柔弱善良,对待婚姻忠贞,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破坏这份契约,这从她对待陈江的态度可见一斑:“设想不是自己设计占有她的身体,随后逼迫陈江放弃她,恐怕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陈江吧?而她能选择自己,并不是因为她多么爱自己,恰是她的肉体已经被我破坏,浓重的贞操观使得她不得不依从自己!”
许剑眼见张雅丹语气缓和,情知求婚之事大有可成,心情大为好转,这时怀抱一具柔软胴体忍不住内心的骚动,在张雅丹艳若桃李的脸蛋亲一口,手不老实攀上她的胸部,在高耸的乳房揉搓。
张雅丹身体一热,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许剑在一起时总有无法抑制的欲望,每次都不能抵抗来自于他的挑逗,此时见他的手在乳房揉来揉去,嘴在耳垂和颈项亲吻,娇嗔道:“早上才要,怎么又来缠人家?”
许剑嘻嘻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自然要玩个尽兴。”
张雅丹俏脸绯红,由得他脱衣解带,变成一具白玉雕成的美体,许剑趴在张雅丹胯下,手指伸进张雅丹阴道抠挖,舌头在阴蒂及阴洞舔扫,张雅丹犹如垂死挣扎的大蛇左腾右滚却无法挣脱束缚,不一刻精液已经汩汩流出来,嘴里不住呻吟出来,许剑方始起身脱衣,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问张雅丹道:“想不想吃冰棒?”
张雅丹啐道:“鬼才吃呢!”
许剑一笑,反常地没有强迫她,直接就对准阴洞捅进去,张雅丹闷哼一声,手足缠上许剑,臀部左摆右摇,将最骚痒的部位迎上进进出出的龟头;许剑上身伏在张雅丹柔若无骨的胴体,肉棒力度减弱,胸膛挤压豪乳,嘴巴去吻张雅丹的俏脸,张雅丹闭上美眸,静心体味暴风雨后的宁静。
殊不知道此时许剑拨通陈江的手机后放在近旁,同时头部横在中间挡住张雅丹的视线,余光瞧见陈江已经接通电话,下身立时加大力量,猝不及防的张雅丹一声尖叫出来,许剑趁机大声说道:“雅丹,你的小逼夹得我好爽!你的乳房好软!”
张雅丹用一声声如泣似诉的呻吟回应着许剑的抽插,许剑刚又想说话,陈江已经挂断,回想陈江在那边已经肯定已经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一股力量凭空冒起,对着阴洞就是一通冲刺,直到把阳精射进张雅丹体内后才将雅丹搂在怀中,手指拨弄粉红奶头,得意地暗道:“陈江,听到雅丹如此愉悦的声音,你该不会对张雅丹再抱任何幻想了吧?”
那边发生什么事,陈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他用力握紧手机,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是耻辱,愤怒,他都已经分不清!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干嘛呢?”
陈江深思中被吓一跳,回头说道:“没干嘛啊……我要被你吓死了,能不能请你下次进来之前敲下门,任大美女?”
进来的正是任敏,她本来在国外,但前些日子她爷爷身体不舒服就特意赶回来探望,之后听闻陈江和张雅丹彻底玩完的消息后,潜藏心底的情意又再蔓延,所以她在探视过爷爷后就直接来到了陈江身边。
此时她俏眼看着陈江,娇笑道:“哟,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看见不成?”
陈江说道:“我做事从来坦荡荡,有口皆碑,又哪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任敏娇柔地笑起来,说道:“嘿,不跟你耍嘴皮子啦!英拓那边的徐总来消息了,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非但不同意我们的报价,反而还要求我们下调一成呢,这可怎么办?”
一听到正事,陈江立马抛开杂念,坐到座位上仔细算了算后,笑道:“这真是一只老狐狸,这个价格可刚好是咱们成本线啊!”
任敏道:“所以我才觉得他可恶!”
陈江笑道:“在商言商嘛!每个人都想让利润最大化,这也无可厚非!”
任敏问道:“咱们接不接?”
陈江反问道:“你的意见呢?”
任敏此前已经分析过,此时听陈江问起,于是答道:“虽然说这单没有利润,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考虑,英拓是许剑的大客户,倘若能把他抢过来,对许剑来说,是一个大的打击!也能提高我们在中南市场的占有率!”
陈江笑道:“不错!于公,可以打击竞争对手;于私,我可以报夺妻之恨!徐总真的会想,不由得我不佩服啊!”
任敏笑道:“听你口气,难道你不打算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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