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心,反而在想到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落入他的眼中,任由他贪婪的欣赏!任由他的手指在两片阴唇间轻轻划动,做着进入洞穴的热身!
等下,通往身体深处的洞门就将开启,他将欣赏到洞里鲜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他的手指甚至肉棒也将闯进去,成为我的第三个男人!而对于这一刻,她竟有些渴望!
洪文丽在百感交集,杂念丛生的时候,林青云可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狠狠地蹂躏她!夺去她人妻的贞洁,践踏她警察的尊严!将鸡巴插入她的逼,让她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而这首先就是要打开她的阴洞,没错,我倒要看看警察局长的小逼究竟与其它女人有什么不同?”
在欲望的驱使下,左手拇指和食指一张,大阴唇被迫张开,洪文丽最大的秘密终告公开,强压欲火,林青云眼睛睁得老大,凝神细观,小小方寸之地凝聚无穷魔力,林青云发出重重的感叹:“肉,嫩肉,遇手则化的嫩肉;红,鲜红,无与伦比的鲜红;洞,阴洞,销魂蚀骨的阴洞;水,淫水,溶化万物的淫水。”
林青云的手指才刚碰上嫩肉,洪文丽就发出今晚迄今为止最高分贝的呻吟,她这时只想用最大的热情迎合林青云的抽插,至于老公,许剑,贞洁,尊严都抛到一边了。
应该说她做到了,因为林青云的食指戳着嫩肉的同时中指正式插进她的阴道里抠挖,眼看阴唇上端露出的阴蒂正在勃硬,林青云舌头就着舔下去,左右挑动,洪文丽全身肌肉一下绷紧,连得林青云深入在她阴道的手指也被肉壁紧裹,就这样,舌头在阴洞随处舔弄,伸进阴道的手指增加到两只,把洪文丽的阴道挖得淫水直流,屁股左右舞动,迎合手指的抚弄!
随着手指和嘴巴的撤离,洪文丽稍微出一口气,可是看见林青云动手脱掉衣服,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看着林青云耸挺的肉棒,她不由有些吃惊:“他的肉棒这么长,等下插得进来完吗?”
林青云将肉棒抵在洞口摩擦,说道:“丽,我要插进你的小逼了!”
说时,胯下用力,先是龟头,再是肉棱,最后是肉茎,肉棒满载着林青云对洪文丽满腔的欲望逐步正在通过湿滑的阴道,撑开肉壁,深入洪文丽体内,洪文丽闭上眼体味林青云的肉棒正在充实内心的空虚,麻痒正在消去之时,突然传来一阵痛楚,意识到这是林青云的肉棒在走完老公和许剑开拓出的道路后,正在体内开辟出属于它的方向,他的肉棒最长,插得最深,可是不知道他对我的爱是不是也是最深的?但现在看来,他的脸上对我的关怀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殊不知林青云心里得意的驱使肉棒占有她的阴道,看到洪文丽痛苦并快乐的表情又不得不装出关心之色,反正他肉棒长,所插过女人无不像刚开苞一样生痛,是以这副表情他已经装得炉火纯青,快感中的洪文丽当然分辨不出!
肉棒终于在没有人驻足的地方停下,洪文丽喘着粗气倾听林青云的关心安慰之词,对这个男人好感慢慢增加,对于体内的肉棒更加不排斥!
只想它在体内停留之时,突然发现它正向外退去,焦急的她赶忙挺起屁股追赶,召唤它的留下!
不料还是不够快,还好肉棒退到洞口又转而向里冲,两者相撞,洪文丽呻吟一声,腰,臀扭得更快,更猛,肉棒穿梭于阴洞,两片阴唇则如鱼嘴一样张合,吞吐……几百次后,林青云柔声说道:“换个姿势吧?”
洪文丽下意识应一声,按他吩咐跪趴在床上,臀部翘起,林青云双手抓揉肥臀一会后,将两瓣屁股掰开,一朵褐红色菊花蕾当中盛放,凭经验,看得出这朵花已经被人开发过了,心中好是沮丧!
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伸出手指去按摩,洪文丽一个激灵,想到这儿可是许剑开发的,当初还答应过这儿只让他一个人享有,就连老公都不曾给摸过,难道他想要?不行,现在还不能给他!于是摇臀轻叫道:“别摸那儿,我怕!”
林青云听到她的叫唤,心中暗骂道:“我草,你怕个鬼!都让人插爆了,还跟我装纯情,以为老子没碰过女人屁眼吗?老子就想玩,怎么的?”
想到这里,手指就要插进屁眼,可转念又一想。算了,也不知唐娜能把许剑拖到什么时候,我还是先插她的小逼吧,只要把她的小逼插得服服帖帖了,以后还怕没机会插她的屁眼吗?
这么想着,挺起肉棒对准阴洞又刺进去,洪文丽再一次得到满足,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哼声,腰部使力,向后面顶,当肉棒全部没入洞中时,她便扭动臀部摇摆着肉棒;林青云先是扶着她的腰,来回拉动,后面又伸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丰满乳房捏揉;两个人第一次欢爱,却配合得像夫妻一样。
不久,林青云得意地把精子送入她体内,两手各握住一只乳房揉捏,肉棒还插在她体内,双双倒卧在床,问道:“舒服吗?”
洪文丽不答,林青云也不逼她,手上紧了紧,颇有感触地说道:“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在想,天啊,这么漂亮的女警,往人前这么一站,怕是不动刀枪,犯罪分子都束手就缚了吧!”
洪文丽听他赞美,心底下窃喜,心想玩都让他玩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于是答道:“少来啦,吹牛!”
林青云想不到她会跟自己说话,心想这下有戏了,又问道:“当时你还知道我又想到别的什么吗?”
洪文丽说道:“你这种流氓,还能想什么好事?”
林青云笑道:“你可太了解我了,我当时就没想好事。我在想啊,要是能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摸摸你又大又圆的奶子该有多好,还有肉棒插进你的小逼的感觉又是怎么样的,你又是如何叫床的?”
洪文丽阴道还装着他的肉棒,双乳被他紧攥,肌肤相贴,此刻听他半雅半俗的话,没来由心神一荡,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林青云听她这么说,知道她心里对自己再无芥蒂,得意之下就说道:“我是小狗我怕谁,哈哈!”
洪文丽说:“我呸,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林青云轻轻一笑,转换话题。
洪文丽在局里地位既高,人为严肃,除工作之事没人敢和她闲聊;而夫妻之间忙得更是一年半截见不着面;后来认识许剑,许剑对她是欲多于情,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每次在一起就是热烈的欢爱,是以她内心也是极盼有个谈心的人,林青云知道她的需求,对症下药,就净挑些她喜欢的话题,而本身他又谈吐幽默,言谈之中极尽发挥!两人谈得极是投机,洪文丽被他逗得笑逐颜开,只觉和林青云实在是快乐,不觉时间之长!
谈笑中,林青云手机响起,听铃声是唐娜发来的短信,空出一只手找出手机,看见短信是:“色鬼,上了没有?”
林青云回道:“开玩笑,跟你说,我现在鸡巴都还插在她小洞呢!”
唐娜回道:“去你的!许剑刚开车离开这里,你够胆就继续插!”
林青云大吃一惊,收起手机说道:“许剑回来了,咱们走吧!”
洪文丽说道:“我怕什么,我在这等他回来!”
林青云说道:“不行,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再和他搅在一起!”
洪文丽说道:“谁是你女人了,我就不走,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林青云说道:“我能舍得拿你怎么样?既然你不走,我只好陪你一起呆到他回来了,大不了让他把我杀了,也胜于眼睁睁看你们在一起。”
洪文丽嗔道:“切,你敢吗?”
心里却是舒服得很,他对我果真是有点情意,为了我连性命,面子都不要!
林青云说道:“只要你不走,我就留在这里!”
洪文丽想一下,笑道:“好了,走就走吧。看你够可怜的!”
说完起身穿好衣服,看到水迹斑斑的床单,俏脸一红,将它扔到洗衣机,这才和林青云离开,林青云开车送她回到市区,找一隐蔽处,说道:“就在这里下吧。唉,一想到你要回去见你的老公,我的心就痛!”
洪文丽说道:“少来装,你会心痛才怪?”
林青云说道:“要不,你跟他离婚吧,我来娶你!这下你就信了。”
洪文丽大惊:“你说的是真的?”
林青云说道:“当然,我敢骗你洪局长吗?文丽,我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再接近你了,你答应我,和他离婚吧!”
洪文丽一时无语,虽然近几年她和老公面和神离,但考虑到儿子和双方身份的原因,哪怕和许剑在一起打得火热的时候,她也没动过离婚的念头,现在听到林青云的大胆剖白,不禁有点手忙脚乱,忙说道:“我才刚认识你呢,现在谈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林青云说道:“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时间来累积的,咱们刚才不是谈得挺有感觉的吗,试想一下,如果你还爱你老公,你还会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吗?”
洪文丽实在不想就这个问题谈下去,于是只好说道:“给我点时间,考虑下。”
林青云说道:“行,我愿意用我这一生去等你的好消息。”
洪文丽听他这句话,心下也是有些感动,可想到离婚两个字,她的心又不禁矛盾,叹口气说道:“先这样吧,我走了!”
走下车门,站在路边,看到林青云的车子逐渐离去,一种许久不曾有的恋爱感觉重上心头,让她面红耳赤,想起林青云的真情流露,竟然想和自己结婚,足见心意之诚,突地想到自己和许剑一起数个月,他都没有提过要跟自己结婚,心底蓦地冒出一个念头:“许剑对我哪里有他好!”
此时,林青云嗅着车厢里的美人余香,想着刚才和她的抵死缠绵,真不可谓不销魂荡魄,想到自己计划终于成功,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哼哼,公安局长!以后还不是一样要成为我的床上伴侣,任我尽情玩弄,可惜她的后门被人捷足先登,也不知道是她老公还是许剑,如果是许剑那可糟糕之极,我把张雅丹让给他,莫要也给他破了后门,我就亏大了!”
突然他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暗自低语道:“阿弥陀佛,你可得保佑她别同意离婚啊!就算要她要离婚,也得先让我把她玩腻再说!不对,她跟她老公早就没有感情,别等下她恋奸情热,三下五除二把婚离掉,我岂不是作茧自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唉,失策啊,早知道先和她再玩几次再提结婚的事情啊!唯今,只有求你了,佛祖,别人患难夫妻几十年不容易,你可得保佑人家白头偕老啊!我替他们多谢你了!”
洪文丽等车回家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许剑打来的,心底大是犹豫,本能不想接,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许剑,但最后还是叹口气,接起手机,耳中传来许剑的声音道:“你在哪里?”
洪文丽说道:“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许剑说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洪文丽淡淡地说道:“没事!”
许剑听她语气冷淡,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只好说道:“那就这样吧,晚安!”
洪文丽见他语气全无半点温存,心中颇是不忿,可转念一想,又哑然失笑:“文丽,他骗得你那么惨,你怎么还对他念念不忘,希望他对你好?现在知道他是你唐娜的男朋友,难不成你真要和她抢男人不成。罢了,以后就把过去和他的一切当成是做一个恶梦好了。”
许剑打完电话,走进屋里才发现床单不见了,虽然觉得纳闷也不多想,径直又走进另一间卧室,正是当日他夺去张雅丹贞洁的那间。
床上一切就如那天早上起来的摆设,床单上的精液,汗水早就已经干涸!许剑心想哪一处是她的精液哪一处又是我的,或者我们两个都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是我和她现在的关系却为何这般遥远?
想到那晚张雅丹嫩肉翕动,阴唇抽搐,大股白色精液从中汹涌而出,他胯下肉棒倏地挺直,伸过手去抚摸床单上的淡黄色斑迹,眼睛似乎又看到张雅丹清丽脱俗的面容,娇好的身躯,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屁股;耳朵似乎又听到张雅丹声嘶力竭的呻吟,低沉婉转的哼声;可转想到张雅丹冷漠的表情,冰冷的目光,他的心由热转凉,叹一口气,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