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俊逸非凡,严行又深不可测,武功更是超凡人圣,她心怡这般人材,私下也就对他暗自倾心。日前一度听十三哥说文罕绝已成了亲,她为此伤心不已,才会告诉众位哥哥她要闭关修练,但方才听闻伺候她的丫鬓们说,哥哥们已将文罕绝的娘子给绑了来,她立刻好奇的想来一探究竟。
"文罕绝他生得三头六臂,他娶的娘子当然是七手八脚的。"丁语奄奄一息,仍没好气的说。又不是在看猴子?
"么妹,她嘴很刁,你不高兴就尽管打。"陈四说。
"嘴刁?文罕绝竟娶了个嘴刁的女人。"陈十四一副惋惜的模样。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文罕绝娶到我是他三世烧好香的结果,你别一副他倒了人辈子楣的表情。"丁语鼓著脸说。陈四叫她么妹,那她也是鬼虎党的一员?
"哼!刁妇,我真为文公子可惜。""文、公、子。"丁语学她娇叹的语调。"敢问你叫的可是我相公?"她忍不住忘了文罕绝的交代,逢日舌之快的讥讽。难不成这女人也对文罕绝这杀千刀的有意思?
"你"陈十四向来得宠,何时受过这等气了,登时恼羞上了火。
"么妹,你别恼,四哥为你出气。"他走近丁语,意欲按下她手套上的按钮惩罚她对陈十四的无礼。
"不!"丁语扭动,她不想再忍受那种虫咬般椎心刺骨的疼痛。
"你总算知道害怕了。"他咧嘴说,仍按下了钮。
丁语立即冷汗直冒几近抽筋。"够了。"陈十四见了也觉不忍。"四哥,饶了她吧。"陈四这才住了手。"这丫头就是欠教训。"他取下手套,她的手鲜血淋漓。
连陈十四都觉惨不忍睹。"算了,四哥,方才你是否在逼问她大哥的下落?""没错,可惜还没问出一点名堂。"陈四十分懊恼,这丫头苦不是骨子硬,就是真的不知道?
"哦?居然还有四哥问不出话的人?"陈十四颇为讦异。
"哼!我的绝活还没使出呢,要不是瞧她是女子手下留情,此刻她已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我瞧她现在也差不多了。"陈十四可怜的瞧着丁语一身是伤的被绑在刑架上,样子凄惨极了。
"还差得远,瞧她还有力气骂人呢!"他不屑的说。
"四哥,倘若文罕绝真的这么厉害,你们又怎能轻易的由他的身边将他的娘子掳走?"陈四心头一惊。么妹说得有理,他们似乎太轻而易举就将文罕绝的娘子弄到手,事情太容易反倒显得不寻常?他立即凶恶的揪住丁语。"难道文罕绝是故意让你被我们兄弟抓来的?你们有什么阴谋?"太大意了,要不是么妹提醒,他们兄弟还沉醉在抓住文罕绝娘子的得意之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丁语否认。他们猜到了?
"你不会不知道,快说,文罕绝为什么要故意让我们抓你来?"他愤怒的摇晃她。
她全身伤痕累累,被他死命摇晃,登时肚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该死!"她竟吐了他一身,他伸手又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教她几乎昏死。他还要再下手,陈十四阻止了他。"四哥,别打了。"再打下去真会要了她的命。
"么妹,你别管,我今天一定得问出他们的目的来。"他又想动刑。文罕绝一定有什么计画,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的娘子冒险道么做?
"四哥,她昏过去了。"陈十四惊叫。
"昏过去还不简单,叫人用水泼醒她就得了。"他不罢手。若没问出个所以然,他是不会安心的。
"四哥,她只是个文弱姑娘,让她暂且喘口气,明天再问吧!"四哥的狠劲是出了名的,若不阻止她还有命在?
"唉!么妹,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他叹气。"罢了,就依了你这回,令日暂且放过她。"对于这个妹妹的要求他向来很少拒绝。
不过事情没查清楚,他便如坐针毡一日不得安宁,文罕绝是他们所遇上的敌人里最难捉摸的一个。
xxxxxx
"小王爷,有小王妃的下落了。"杨子逍说。
文罕绝重重吁了一口气,总算追踪到她的下落了。
杨子逍见状摇摇头。"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能让你这么紧张,真是难得喔!"他揶揄。打丁语被劫后,小王爷焦急的神情他看在眼里,真是无法想像这样的男子会为了女人如此心烦气躁、思绪不宁?
"少说风凉话,你的任务只是放出我和语儿已成亲的风声,以及追踪出她被擒后的下落,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多管了。"文罕绝没好气的说。他可不习惯被人嘲弄。
杨子逍只得忍笑。"我明白了,那咱们什时候行动?""当然是愈快愈好。"文罕绝早已心急如焚了。
"既然如此,我即刻就去调动兵马。""嗯,快去吧!"文罕绝急急挥手要他速去办妥。
杨子逍知道他心急也不再多说,转身便领命火速离去。
文罕绝心神不宁,要不是为了调兵遣将,他此刻就想一马当先冲进贼窟救人了。
他实在太担心语儿了,她现在可好?不,她怎么会好,鬼虎党那班人他很清楚,抓了语儿他们不先严刑逼供才怪,现下语儿铁定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思及此,他简直是心痛如绞,如坐针毡,愤恨焦急得几乎要抓狂了。语儿啊,你撑著点,我就来救你了。
他俊俏的脸庞此时是凝霜发青。
因为焦虑让他胆怯,心急令他发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深爱的女人在受苦,甚至生死不明。他痛苦难耐的禁锢在恐惧之中。
xxxxxx
"你这贱丫头,我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文罕绝一定是要利用你得知我们的所在地,对不对?"陈四一早便气愤的来逼问。丁语仍在痛惜身上的伤痕,见他一早就来折磨她,内心不禁凉了一半,真想大叫救命算了,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救她。"不对。"她死也不会承认的。她只祈求文罕绝能尽快赶来解救她,若慢了他恐怕只能带她的尸体回去了。这下她可是要赔上老命了,为了文罕绝这浪荡子,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搞不好他此刻正抱著女人,压根儿忘了她这个快为他丧命的短命娘子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你最好老实招来,否则我会教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呻吟。"这么著,我乾脆挑明的告诉你,我不会说的,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趴在地上狼狈不堪却仍不肯松口。
"你!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我见识过的女子里最有骨气的一个。""好说,好说。"她勉强露出苦笑。她清楚得很,这些称赞话的背后表示她更惨的命运即将展开了。文罕绝快来救我吧!
"最有骨气也是最该死的一个,我十分肯定,文罕绝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无妨,我们兄弟正好拿你跟他换回老大。"他得意的将她由地上拉起。"不过在交换人质前,我二哥说他想先尝尝文罕绝的女人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他大笑。
她遽然变色。"你们简直无耻!"她拚命挣扎。
"骂得好,我从没听过有人说我们鬼虎党兄弟是知耻的。"他不以为意的狂笑,能让自以为是女人痛不欲生的酷刑莫过于此了。
丁语恐惧的吐了他一口口水。"畜生!"他气愤的抹去口水。"等二哥尝过了你,看你还有没有办法再耍泼。"他将她强拖至陈二的房里。
陈二正兴奋的等著呢,他为人好色,而且又有特殊癖好,每个教他玩过的女人非死即伤,陈四便是要让他来好好糟蹋丁语。她要为她相公的所为以及她自己的嘴硬付出代价。
他被陈四强拉进陈二房里。"你走开,少碰我。"丁语恐惧的大叫。她瞧着陈二房里桌上全是不堪人目的整人器具便全身发毛,她从小到大从没像现在这般害怕过,就连面对陈四的酷刑她都能咬牙挺住,但面对满屋子变态的yin亵气息,她吓坏了。
"身为文罕绝的女人,不是应该天不伯地不怕才是?小娘子,你不用害怕,这些工具是唬人的,用在你身上只会教你快乐,包管你尝过后会上瘾。"陈二yin笑无耻的欺近她。
"下流,无耻!"她大骂,拚命要找地方躲避他的魔掌。
"若想叫骂,与我到床上叫骂去,这会让我感到更兴奋的。"他搓揉著胸膛,一脸yin秽的表情。
居然有这种变态。她无处可躲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看着他的魔掌逼近她。"滚!"她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吼。她发誓若让他碰到她的身子,一定会立即呕吐出来。
"在鬼虎党除了老大之外没有人敢叫我滚,你算第一个,但我原谅,毕竟你是文罕绝的女人,是该拥有一些特权的。"她张望了房内四周,看见了挂在墙上的短剑。她想纵身去取,无奈身子根本无法跃起,她的伤太重了,就算拿到剑,她这双手也无力再握剑,她沮丧极了,愈发感到惊慌,文罕绝你可曾想到我会遭遇这种恶事..陈二在她赶到门边想逃时逮住了她。"美人,哪里去啊?你何不将你逃命的精力用在床上,这岂不完美。"他用绳索绑住了她的双手。
"你若真敢碰我一丝一毫,我相公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文罕绝肯不肯为她这么做,总之先唬了这大黑炭兼变态鬼再说。
"笑话,这里可是人人闻之色变的鬼虎党,就算文罕绝赶来也是有命来无命去。"他狂妄的说。文罕绝若真如老四所说,近日一定会找上门来,届时就是他的死期了。
"鬼虎党算什么,我相公一到,立即就将你们这狐群狗党给铲平。"她逞强的说。希望这么说能暂时让他有所忌惮。
"哼!你当我们鬼虎党是乌合之众?告诉你,我们可是一群优良的战士,后台之硬教你咋舌。"他得意的说出。
她心惊。"你们不是一般匪党?"她觉得事情愈来愈不单纯了。
"没错,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无法活著走出鬼虎党去散播这个秘密,我们鬼虎党就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了。""什么大事业?"她胆战心惊的问。莫非
"当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事成之后我们鬼虎党的兄弟可就不再是人人喊打的绿林大盗,而是显贵的将军、功臣。""将军、功臣?"他们果然这就是文罕绝不能告诉她的部分?
"哈哈哈,陈二大将军这名号听来够响亮吧?"他简直得意忘形。
"你们好大胆,想造反?"他更是得意。"对,这就叫做造反,这就是属于男人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你们疯了?就凭你们这群草莽匪党就想造反?简直不自量力,痴人说梦。"她浇他冷水。
他立即恼怒的扼住她。"贱人,什么自不量力,什么痴人说梦,说出来你别吓坏了,朝中有不少大臣与我们兄弟勾结,要不了多久,江山就要易主了。"她终于知道了,这就是师父所说为什么不能打草惊蛇的原因。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叛臣便会逃之夭夭,所以文罕绝和师父才会对她三缄其口,就怕鬼虎党得知了去通风报信,坏了大事,但除此之外文罕绝引她进人虎穴一定是另有目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们已部署妥当?"她心惊的问。
"还没,不过快了,就等夏国给我们消息。""你们居然还通外?"她更吃惊了。
"怎么样?这下你还敢说我们兄弟是自不量力了吗?"她张大眼。"你们竟敢通敌卖国!""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们只是想另创局势罢了。""卖国贼!"她不住怒骂。
他用力赏了她一巴掌。"这是稍稍教训你的口无遮拦。"这一巴掌力劲之大,教她细嫩的颈项差点就与身子脱离了。"该死!"她想她这条命又去了半条。
他重新抓住她。"话说的够多了,该是享乐的时刻了。"他猥琐的摸著她细致但淤青一片的颈项。
她死命的要甩开他。"救命啊!"她无能为力之际只能扯著嗓子大叫。
"敢问你这声救命是要叫给谁听?"他开始要剥她的衣衫。
她惊恐极了,手脚又被绑住动弹不得,不一会儿便瞧着她的衣衫在他的疯狂行为下撕成了碎片。"住手,"她这辈子从没哭过,不过这回她不哭不行了。
"怎能住手,真正刺激的还没开始呢!"他倒退一步欣赏她。"啧啧啧,文罕绝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他瞧着地雪白带伤的肌肤大感兴奋。
触摸挤压著她的伤口,看她痛苦的发出尖叫,他从中得到了变态的快感。
"你这个疯子!"她痛苦的挣扎,他会弄死她的。
他才刚开始享乐,就发觉到今天不用桌上那堆yin亵的工具就可以得到满足的乐趣。他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残忍的蹂躏,愈见她痛不欲生他就愈有快感。
她痛哭了。天啊!谁来救救我?她情愿死也不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叫啊,你怎么不叫大声点?哭啊,你应该哭得更大声才是。"他朝她的伤处拚命摧残,非要听到她大声哀号不可。
她晓得了,这个变态只要她叫得愈大声、表情愈痛苦,他就愈兴奋。她偏不教他如愿,不管多疼痛她就是忍住不发出哀呜。
这可惹恼了他。"贱人,你给老子叫,叫大声点,"他更加残暴的对付她,她被折腾得几乎死去,就是咬紧牙关闷声不吭。"你休想。"她愤恨的由牙缝里挤出。
"可恶!这可是你自找的。"他将她绑在床上,接著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大惊。"你"她几乎休克了。
"我要让你比较一下是你即将戴绿帽子的相公文罕绝强,还是我鬼虎党老二厉害?""哈哈哈当然是我强罗!"一阵大笑传来。
"文罕绝,还不快来救我。"她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喜极而泣的用最后一丝气力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