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靖书正浑身燥热,得他一顿好肏,喜得如逢甘霖,如品琼浆,一时只顾嘬着他那物,同那被他猛一下顶入进去的里着铜球的软绵物什一道吸啜起来。南宫珏的腰力雄健,那铜球又一直震个不休,两下交相起来,光是那后头的滋味就够叫谷靖书受的,哪还有空在考虑前面?
少年这回手劲却放得轻巧,手指间又用了些柔韧巧劲,玉簪上沾着他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液体不动声色地送入进去,真个如梁上君偷入了空门户,竟给他极为顺利地插入一截。谷靖书后头被他和那奇怪的铜球弄得本是松松和和,又软又热又腻滑地任由少年大肆挞伐,被他在前头插进那根玉簪时便不由浑身一个激灵,惊异地“咦”了一声,那整个肠道连同穴口都不自觉地紧紧收缩起来,连身子也僵硬着,但觉那马眼里霍地钻进一根冰冰凉凉的纤细条儿,也是滑腻得很,一径便往自己阴茎伸出钻去。
他对少年要在自己前头插东西极为害怕,其实更多的只是心理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当初那狼星魁那般做只是为着糟践他,要他承认自己更喜欢被男人从后面操弄,所以弄得他极疼;而上一次少年突然记起那件事,用一根头发插入进去,却也是不晓得轻重,将他插得几乎没疼掉了两块肉。这一回南宫珏却是极为用心,那力道用得真是恰到好处,令他除却玉簪冰凉的触感和外物进入时被扩张膨胀的奇妙感觉外,并未觉到疼痛,因此一时倒没把这感觉与那一直让他惧怕的物什联系起来,只一连打了几个哆嗦,皮肤上鸡皮疙瘩一粒粒地站起来,变了嗓地道:“小珏,好奇怪!”
南宫珏自然在看着他的反应,见他虽瞬间浑身肌肉紧绷,但面色却多是迷茫新奇,并没有露出疼痛害怕的神色来,便放下一颗心来,按着他继续抽动阴茎,口中故意道:“什么奇怪。你这儿忽然便得这样紧,倒真是有些奇怪。不过这样的奇怪我喜欢。”
这少年虽久疏与人相处之道,但与谷靖书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尽管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单纯天真的直来直往,可若有需要,也还是会耍些小小的心眼来蒙骗于他,无论谷靖书怎么诘问事实,只充傻作愣罢了。
谷靖书不晓得他在自己前面做了什么手脚,但下体有东西进来,那地方如此敏感,他到底有些心慌,欲要半抬起身去瞧瞧。少年却着意用力地戳刺着他穴内敏感的地方,兼且那震动着的铜球已然被他顶到最里头去,他后穴中加上那里着铜球的东西,便等同有两根阴茎同时塞入,滋味比之以往更是了得。他才微微动了动腰身,便酥软得一阵阵喘息呻吟,只觉自己被他同那怪异物什弄得肝肠也要颠碎了,然而在此情此景下,即使肠穿肚烂,那死的滋味却也是极美的。
他简直是有些神魂颠倒,模糊地就有点儿忘记了那重要的事情,加上这回又没觉着疼痛,便也没有硬挣着要去看个究竟,动了几下便还是瘫软地重新躺了回去,阴茎里头渐觉有些热辣辣麻酥酥的触感,蚂蚁儿爬过一般地从马眼口上蔓延到龟头下方──那却是那支玉簪刚插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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