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就业活动已经开始一周了,网站上只有几十个报了名的Psi。李尔最开始还以为是网站出了问题,自己另外找了电脑试,完全没有问题,因为报名人少,通道非常顺畅。
李尔又觉得可能是宣传没有做到位,又分派下去,让下头的人必须到每个抚养学校通知,必须确保这件事情进入每个Psi的耳朵。
活动已经开始一个月了,李尔发现整个约京市,上百万的Psi,刨去年老和年幼的,中间具有劳动能力的大几十万人,一共就一千来人报名。
这一千人,实际到岗的只有区区六百多个。
李尔苦思冥想,搞不清楚哪个关节出了问题。
这事儿芜君也很不解,他知道的Psi,大部分都很讨厌抚养学校监禁起来,一有机会就会往外面跑,向往外面的世界,向往自由的生活。而如今完全给了他们获取自由的机会,却没有人愿意尝试。
他们只好找来了夏利,问夏利对这个现象有什么想法。
夏利支支吾吾,他一向不太适应在这种场合发言,吞吞吐吐半天,才说道:“或,或许是,害怕?”
“害怕?”李尔一拍桌子,“有什么可怕的,学校的Psi不还常常偷跑出来吗?”
夏利缩了缩脖子:“偷,偷跑出来是好奇,但是在外面生活,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和生活方式,习惯了抚养学校的模式,都会有点害怕的。”
自所有Psi有记忆以来,他们的生活就全部局限在抚养学校里。因为这种生存方式,所以他们断代严重,很少Psi能往前追溯三代,一般的也就只是知道父母是谁。
至于Psi的历史,没人说得清楚。但是Psi和Epsilon是同时出现,这点是肯定的。约莫是在一百多年前,出现了第一批未分化人,未分化人到十来岁,有的成为了Psi,有的成为了Epsilon。
Psi信息素影响巨大,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把他们都关起来。这种方式一直被沿用到了现在,从几十个、几百个一直到今天上百万被管制的Psi。
他们就像从小被家养的野生动物,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可在门缝里瞥两眼,最后还是觉得笼子里更安全舒适。
“那怎么办?”李尔着急得直挠头,钱已经花出去了,厂已经在办了,现在没有Psi愿意出来工作。那不仅对投资者无法交代,对民众的承诺也无法兑现啊。
“思想认知问题还得从观念上改变,要不然这样,我们出资给夏利开一家面包店,让他身体力行让Psi们看看在外生活是怎样的,夏利已经在外面生活这么久了,也适应得挺好的。”芜君提议到。
“不行不行,我肯定不行的。”夏利一个劲儿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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