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给吵醒。
“黄花花!不是说好八点在楼下大厅集合的吗?”
门外的声音很熟悉,黄花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溜过去开门,本来这些天为了拍戏都没有睡个好觉,还以为杀青了终于能睡个懒觉了呢。
安辄听了,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脸上,“我看你起色挺好,昨晚睡得不错吧?”
话一下子被堵在嘴里,黄花花没好气地走进洗手间。
后面跟了条尾巴,“你跟着我做什么?”
安辄耸了耸肩膀停在外边。
她拿起牙刷开始刷牙,确实是还有点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黄花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望向镜子——
“嗬!你干嘛呀,吓死人了。”安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进来了,就倚在洗漱台边上看着她。
“你太慢了,我进来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真是麻烦,一嘴巴泡沫的她,“行了行了,我马上就出来,你先出去吧。”
安辄叹息了一口,唉,看不到了,那朦胧的睡眼,“唉,花花,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吧,眼睛再眯就真的找不到你眼睛了。”
黄花花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滚!”
一口泡沫喷洒出来,措不及防地糊了他一脸。
——
黄花花心情愉悦地走出洗手间,一身清爽,完全没有了睡意。
拉开窗帘,又是新的一天。
过了好一会儿,安辄才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黄花花嘴角抽动,隐隐有笑意,却又使劲忍住。
看到她忍禁不禁的样子,安辄脸色再一次板起来,却现毫无效果,只好心底长叹一口,“想笑就笑,笑够了走吧。”
话一落,马上一阵笑声爆在室内。
又大吃大喝了一天,黄花花自言自语,“回去就减肥!”
语气比以前多了些决心。?¤ ◎?◎
安辄不巧听到,笑笑,“现在杀青了,你现在是瘦是胖都可以了。”
末了又添了一句:“不过说不定到时候这片子火了还是获奖了,你还得露露脸什么的,到时候……”
话没说完,黄花花就秒懂了,她略感心塞,这男人是真的喜欢她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亲爱的,你别减了,不管你是肥是瘦我都爱你。”么?
正式拍摄前,这男人还公事公办的态度要她别瘦了影响拍摄,现在一拍完就嫌她胖了?
哥伦布广场上,许多白鸽在啄食,就算是行人走过去,也未必会惊动它。
但不之客的到来以及一惊一乍惊得白鸽四处飞散。
“哇塞!这么多鸽子,好漂亮啊。”黄花花惊叹地望着空中飞走的白鸽。
“可惜飞走了。”她又一脸遗憾。
“你这么一嗓子下去,就算是人也都给你吓跑了。”
某人慢悠悠地走过来,没好气道。
看到她手里的肉串,更是有气没处,他是疯了才会带她出来玩。
玩了两三天,也没见少她吃少她喝,偏偏这丫头走到哪都要吃,就连去斗牛场,她手里都拿着烤串,那些本土人和游客的眼光怎样他就不管了,但好歹也要顾及下他这个雇主的意愿吧。他一说她,她还不服气,“这是花的我自己的钱,你管不着!”
还减肥呢,照这样下去,还不真得吃成个胖子啊。
控制住想把她打晕扛肩上打包带走的**,他不停告诉自己,老妈说了,追到手之前一定要尽量顺着对方免得一个冲动对方跑了,结婚了人是自己的之后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
这么想着,又响起“啊”的一声,安辄忙看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我们去吃鸽子肉吧,还有鸽子蛋!”她像是忽然想到。
安辄:“……”
好在是下午的飞机。? -
头等舱内,黄花花口口声声说着资本家的**,却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享受着最顶级的环境和食物。
然后不放心地坐起来,对着一边闭目养神的某人道:“机票钱你包的哦。”
安辄连眼皮都没抬,直接充耳不闻。
这时甜美的乘务小姐端来了新鲜的果汁,黄花花欢喜地接过,就看见她径直地朝安辄走去,从上拿出毯子弯下腰打算盖在他身上,黄花花一边吸着果汁,一边看着这一幕,心里赞道,果然是头等舱,这服务可真贴心。
正出神,就见安辄忽地睁开眼睛,先是往她这边看了一看,来了个对视。
乘务员小姐帮忙盖毯子的手僵在空中,安辄收回视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自己接过毯子。
乘务小姐灰溜溜地走了。
黄花花颇有感叹,这么美丽的乘务小姐帮忙盖毯子,连谢谢也不知道说,再一看那位乘务小姐明显落花有意啊,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对面这位,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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