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辄带着她上了二楼,黄花花越发像刘姥姥一样,原来这上面还有餐厅啊,黄花花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起来。
吃完饭,安辄给了她一枚钥匙,黄花花把那枚精致的钥匙拿过来,不解地看向安辄。
“这是刚才那间屋子的钥匙,这两天你就住在这,饿了就自己上来吃东西,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安辄的语速略快,黄花花拿着钥匙结结巴巴地问:“刚刚那间屋子是给我住的?”
安辄淡淡地说:“嗯,你待会回房间好好反省,明天再这样心不在焉……”他顿了顿,说:“就扣你片酬。”
……
安辄打了个电话,“你这段时间跟黄花花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低沉,“花花她……怎么了?”
“我问你怎么了?”安辄加重了自己的语气。
“……”安布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喑哑,“我努力过了……还是做不到。”
挂了电话,安辄静静地坐在车里,车窗摇下,外面的冷空气钻进来,沁人心脾。
温泉屋就在拍摄场地不远,但大雪封路,徒步难走,正当黄花花徘徊在门前等公车的时候,一辆熟悉的车缓缓驶来。
黄花花一愣,“你怎么来了?”难道专程来接她的?安辄大哥会不会太周到了点?
“上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吝啬言语,黄花花被冻得手脚僵硬,立马缩进车里。
犹豫了半晌,她才说:“安辄大哥你不忙吗?你不用特意来接我的。”据她所知,专车接送是那些大明星才有的派头,她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主角,也是得自己去拍摄场地的。
安辄恍若未闻,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控制着方向盘,一只手把暖气开大了点,这才看向黄花花,她的表情有些不安,他轻笑,“用不着这么受宠若惊,举手之劳而已,再说,再忙我也得顾着我弟妹吧,你说是吧?”
全然不管黄花花一脸惊悚,继续道:“而且弟妹你也不用急着感动,因为之后的几天,都是我专车接送,对,任然这段时间公司外派出国了,所以,你有什么别的问题,都可以跟我说,我会给你解决。”
如陷迷雾,到了剧组黄花花都是晕晕乎乎的,直到黄导不悦的声音再次划破耳膜,黄花花才如梦惊醒。
“是,导演!”
黄导板着脸,见黄花花还没动,“那你赶紧的啊,南开在那等着你呢。”
到了南开面前,黄花花才慢吞吞地问:“黄导刚说什么了?”
南开:……
再见到安布,连续下了很多天的雪已经停了。
再见到他,黄花花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些天在拍戏,除了第一天因为他的事没在状态,之后的那几天竟是无暇想到他。
现在数数,都大半月没见了,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竟有几分思念。
满腹的疑问在嘴里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黄花花这才惊觉,她一向直来直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拐弯抹角,藏藏掖掖的。
她握了握拳头,抬头重新看向这张依旧俊美的脸,这些日子的种种:电话两三个,更是一面未见,种种都像是不好的征兆,她终究是退怯了,变得不像那个有话直说的她。
她扯了扯嘴角,“安布,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怎么样了?还顺利吗?”两人走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两旁的树木还散落着稀稀疏疏的雪。
黄花花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拍戏,她其实真的很想说拍戏很顺利,但是和你好像开始不顺利了。
但她只是故作轻松道:“笑话,还用问吗?我肯定OK的啦,不信你可以问你哥。对了,说到你哥,还真是多亏你哥这几天的照顾了。”
安布笑笑。
一时无言,只有树上的雪偶尔掉落在草地上的簌簌声响。
记得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的两次见面,是否这一路走来都太顺风顺水?
烤鱼店,生日那天的这家,醉酒的这家,过了几个月,已没有了崭新的气质,但依旧座无虚席。
张蒙定了包厢。
到的时候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欢声笑语,大骂嬉戏,好不轻松。
这种热闹的场景着实令人欢喜,黄花花终于松了口气,果然时不时一起聚着吃个饭什么的,挺好。
因为劣迹斑斑,黄花花没有被允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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