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得了吧。小鱼不在,你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许宏生搓洗着手掌,说道。
“说起来,小鱼入门好几个月了,怎么掌门还不放她回来?”说到莫小鱼,郗早轼颇有微词。
许宏生就着衣角擦干了手,笑着站起来:“待得久才好,若能破格入门,那是大福分。比我俩强多了。”
“好是好。可是这么久没点消息,挺记挂她的。”郗早轼叹道。
许宏生沉默了,他的消息来源广,门内七七八八的事儿都能打探得到,可是莫小鱼入门给掌门弹曲的这桩事却一丝半点都没听人说起,心中很是纳闷。只是万执事亲口说的,由不得他不信,毕竟,万执事什么身份,完全用不着敷衍他和郗早轼这样的小人物。
“瞎操心!”许宏生敲了一记他的脑门,“时候不早了,我们回精细斋做饭。小鱼的事,改明儿再问问泰喜、泰丰师兄。”
“嗯。”郗早轼应道。
放了到手的猎物,晚上的荤菜就没了着落,二人只得在林子里转上半圈,弄了些蘑菇和野菜,打道回府。
北方,地底,融心城。
炙热的熔浆奔流不息,映红了整座城池。
被人惦记的莫小鱼连打几个打喷嚏后,推开了桌上的书籍。
“来人啦,本姑娘饿了,快送饭!”
读书时,课本里曾学过一名革命先辈的诗:“为人进出的门紧闭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尖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是我深深的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蹲了几个月的班房,莫小鱼表示,若为自由故,爱情和生命都可抛弃,爬个狗洞算什么。再说了,凭什么看不起狗洞,那也是门啊。看不起狗是么,说好的万物平等呢?
对于她胡搅的论点,叶挺同志表示懒得掀棺材盖理论,被看不起的狗洞表示:怎么我敞着也中枪……
“来人啊,来人啊!我快饿死了!”
“呵。”
幽闭的密室内,响起一声轻笑,悦耳动人。
“卫竟!是不是你?”
“唔,不错。这么久不见,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卫竟穿着黑色长袍,怀里抱着长了一圈的阿离,施施然的穿墙而入。
莫小鱼见来了正主,霍然起身。
“卫竟,你把我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我说过,没兴趣介入你们这个世界的事,要杀要剐一句话。”
“这才几天功夫,你就熬不住了。”卫竟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了,伸手指指左侧,“来,坐过来。”
莫小鱼气呼呼的噌噌几下走过去,坐在离他最远的一角,瞪眼说道:“坐了。”
卫竟放下阿离,摇头而笑:“才几岁,就这么大脾性,若不把你护在这里,早晚被人抓住把柄,送给魔君当宵夜吃。”
莫小鱼想起那天他说的话,似乎魔王知道她在此处,于是撇撇嘴,说道:“你私藏九天门的人,魔王不找你麻烦才怪。”
“嗯,多嘴的人是大麻烦。所以,这段时间我让那些讨人嫌的东西没了嘴,清静不少。”
没了嘴……大哥,暴力血腥的统治是不会长久的。
“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你我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啊。”
“噗!”
莫小鱼毫无形象的喷了他一脸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