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到底有什么稀奇的,当看到眼前的超级大棚时也惊呆了,为我的大手笔感到振奋。
这个家伙吃完中午饭,一个人就骑着自行车走了,我的山地自行车在离开学校后,就成了他的代步工具,过来的时候还让他爸拉上了。
看着满院子一盆盆的玫瑰花,殷柔快乐的咯咯笑个不停,在花丛中跑来跑去,像个快乐的精灵。
对于这个漂亮的女孩儿,李大娘也喜欢得不得了,刚来没多久,就在殷柔的糖衣炮弹轰炸下投降了。
小院中鲜花锦簇,两个小美人忙来忙去,李大娘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大棚的安装也接近了尾声,这段时间我虽然没有回来,那些工人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按质保量的继续干着。
村边栾水河河边,我和村长安永德蹲在那里,商量着一些事情。
安永德是村里的支书,五十多岁,在村里很有威望,当村支书已经十多年。
这些年他劳心劳力,想要带着村民致富,虽然不饿肚子了,但家家还是穷得叮当响,连孩子上学都成问题。
眼看着山外的村子一年一个样儿,生活都好了起来,唯独他们的村子,一年不如一年,他头发都愁的白了好多。
这次我建造大棚,安永德可是看在眼里,乐在心头,使他看到了带领大家发家致富的契机。
当今天看到打井的设备被拉进安康村儿,他彻底坐不住了,就把我拉到河边,商量着是不是能为村里多打几眼井。
安康村现在仍然过着靠天吃饭的日子,年成好了庄稼收成还可以,可一旦遇到干旱,那种日子简直熬人的很。
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过来打井,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可要打这么多的机井,花费同样不菲,这个穷困的小山村哪里能承担得起?
安永德蹲在河边,“叭叭”的抽着旱烟,不时的剧烈咳嗽两声。
“安叔!有事儿您就直说,我能帮的绝对会帮,您一直不说话,我……”看着这个老人,我心中其实很佩服的,要不是他苦撑着,这个小山村的住户估计都搬走了。
“唉!我心中其实挺矛盾的,我看你把打机井的人叫了来,也想给村里打几眼,遇到干旱的年成也能挺一挺,可我们没那么多的钱啊,打一眼机井就得花费五千块,这还不说买泵、铺管子的钱,唉!真是愁人!”
安永德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堆,很是愁苦。
“哦!”我一听,原来他是为打机井的事情找我,“哪村里现在有多钱?”
“唉!村里现在哪有钱啊?这个小村子就有些薄田,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收入,哪里来的钱?”
现在村里除了国家给点儿工资津贴外,其他基建的钱都是村民通过会议筹资筹劳解决,经费确实有困难的,由地方人民政府给予适当的支持,这种支持很有限的。
“这样啊!”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没钱人家怎么可能在这里打井?
“唉!小唐啊,你能不能求一下人家,让他先给咱村打几眼,等明年收秋了,再还他,你看可不可以?”安永德最后不得不拉下老脸,向我恳求道。(未完待续。)